群臣不屑的讥嘲起来。
回想起当日挨炸的情景。
兵士仍然有些头晕,摇摇头,扯开衣袖,指着手臂上地一道伤口道:“大人,您请看,这就是那利器所伤。”
墀德祖赞目光所及处,只见兵士手臂上有一道伤痕。
还没有好利索。
这伤口很是奇怪。
不象是刀剑所伤,更不是箭矢之伤。
倒象是铁皮划过似地。
其实,这是弹片擦伤。
算这个兵士命大,没有给弹片要了老命。
“唐人这利器实在是太厉害了,死伤的弟兄们惨不忍睹,会把人地肢体活生生给撕裂,那情景实在是,实在是……”兵士说到这里,再也说不去了。
桑旺冷哼道:“你贪生怕死,别在这里假惺惺作态!“大人,小的说地全是实话!若大人不信,可以去问其他人,多玛一战,幸存下来的不过一半。
他们跟我一样,到现在都不知道是给什么利器所伤。”
兵士头一昂,胸一挺,毫不示弱,反顶一句。
桑旺还待再说,墀德祖赞发话了:“桑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日后自有验证,不需你在这里多嘴。
仗打到这份上,你有多大地错失,难道你不知道?”
桑旺统领梁师都兵马,仗打到之份上,他的罪过最大,立时说不出话来。
墀德祖赞不去理他,冲兵士道:“说下去!”
墀德祖赞最恨的就是贪生怕死的人,这个兵士,他一百个想砍了他脑袋。
不过,这个兵士毕竟是这一战的亲历者,还得从他那里获得详情,只能忍着。
兵士应一声,接着道:“后来,我们实在是顶不住了,就打白旗投降。
可是唐人不允,直到我们告饶,唐人这才不再用那利器。
后来,唐人告诉我们说,他们有好几十种这样的利器,现在只不过用了一种罢了。”
“几十种?
这这……”群臣对兵士说的不是太相信,依然震惊于唐军的强大。
要是兵士说的是真的,只需要一种这样地利器,就让梁师都受不了,更别说几十种了,人人惊心。
墀德祖赞冷冷的打量群臣一眼:“这是攻心术,你们就怕了?
这样的利器有一种就不得了,还几十种,谁会信?”
嘴上如此说,心里着实惊异“几十种不太可能,三五种还是很有可能!”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