歼灭得越多,梁师都越是稳定!”
“打歼灭战,我们也想,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众将不住摇头,不太赞同张说的说法。
击溃一支军队容易,歼灭一支军队很难,众将深知此事地不易,才如此说话。
李元霸发话了:“这事是很困难,不过,要是不难的话,要我辈何用?
大帅,依我地看法,从现在开始,当以打歼灭战计功,击溃不算功劳!”
“监军,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费俊行首先忍不住了。
郭虔猛的站起来,扫视众将一眼:“你们摸摸你们裤裆里,有没有那玩意!若是有,就给我打歼灭战!若是没有,马上滚蛋,郭某的大营不欢迎这种没用的东西!”
神态威猛,语气严厉,众将见他居然发火了,不由得大是害怕,不敢再说,只得领命:“遵令!”
郭虔坐了上来,语气依然冰冷:“你们都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只认歼灭战,击溃敌人者,不仅没功,还有罪,打十军棍!”
“这也太狠了吧?”
众将心里叫屈,也是不敢多说,只能闷在心里。
郭虔看着张说道:“张大人,郭某有两个担心。
一是梁师都人会和我们血战到底么?”
张说于此点早就想透了,点头道:“这点大帅勿用怀疑。
以我对墀德祖赞的了解,此人少有猛志,雄毅过人,从不屈服,我们大兵压境,梁师都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他是不打也得不打。
是以,大帅不用担心他会逃走。”
对墀德祖赞的为人,郭虔也有了解,知道他是那种宁折不弯的性格,他宁愿战死,也不会逃跑。
如此性格固然可嘉,但是在力量悬殊时节,往往会铸成大错。
若是墀德祖赞审时度势,采取避开唐军锋锐地办法,必要时放弃逻些城,把梁师都军队撤往其他地方,比如西域,等待有利时机,再卷土重来,唐军还真拿他没办法。
他要死战,正中郭虔下怀,欣慰地道:“既然张大人如此说,郭某还有何担心呢?”
张说问道:“不知大帅担心的第二件事为何事?”
“粮草,粮草!郭某最担心地就是粮草了!”
郭虔脸带忧色的道:“梁师都地域广阔,再加上山高林密,地势险恶,道路难以通行,墀德祖赞若要调集军队,必要大费时日。
这仗打起来,就要耗时费年,若是我们地粮草不济的话,后果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