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奴隶主们个个脸如土色,浑身筛糠,老远就能听到他们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跪下!”
兵士一声吆喝,一众奴隶主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卟嗵一声跪在地上。
大论颤颤兢兢,就要出列和这些奴隶主一般跪下,墀德祖赞却发话了:“大论坐好!”
“遵令!”
大论用他这辈子最为恭敬的声音回答,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按照大论的想法,这次出兵,他是主帅,私家军队大败,他这个主帅罪责难逃,墀德祖赞即使不杀他,也要喝斥一顿。
让他很是意外的是,墀德祖赞不仅没有怪罪他,反而好言安慰不说,还让他坐在首位。
在群臣中,大论位最尊,由他坐首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要是在这事之前,自是无可厚非,而现在不同了,他是败军之将,仍是坐在这里。
这位子,他坐了无数回,每回坐上去,都是心地坦然,可今天却是浑身不自在,仿佛坐在针毡上似的。
不仅大论心中忐忑不安,就是群臣也是个个心惊胆跳,谁也不知道墀德祖赞会如何发落,个个闭紧嘴巴,大气也不敢出。
墀德祖赞目光似剑,先是打量一阵那些败军的奴隶主们,再是打量着群臣与一众将领。
他地目光落在谁身上。
谁就一个激灵,好象给挖心刨肝似的。
“你们的祖先跟着先赞普出生入死,建立了赫赫武功,给你们挣下了封地。
到了你们这一辈,却是个个草包,你们的军队象什么样?
要盔甲没有盔甲,要武器没有武器。”
墀德祖赞的火气不小,脸色发青,指着这些奴隶主斥责起来:“你们的钱哪去了?
封地给你们,就是要你们练好军队。
为大梁师都出力。
你们那是军队吗?
那是乞丐!说出来就丢人!丢你们祖宗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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