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褚学士状告我偷盗书籍,可是我却想问褚学士,我这个算是偷盗吗?”
李元霸反问。
褚遂良马上问:“你偷盗书籍,这个难道不是偷盗吗?”
“嘿,这个也就奇了怪了,我什么时候偷盗了?
用来抄书的笔墨纸砚都是我自己准备的,我和四门学的学子都没有动用过任何弘文馆和四门学的笔墨纸砚,一切多是自己准备的。
所以这个所言偷盗,真是岂有此理。
我们抄写完了书籍之后,不但没有损坏,还原封不动地的放回去。
这个弘文馆和四门学国子监的书籍没有和任何的空间位移,并没有离开过弘文馆四门学国子监,你如何能够判定我偷盗呢?”
李元霸问道。
褚遂良反问:“你抄写下来了那些书籍文字,难道不是偷盗书籍吗?
你不用巧言令色,你哪怕用这种抄写的方式,也都掩盖不了你监守自盗之罪!”
“哈哈哈哈,褚学士,看来你不太懂得法律吧?
所谓偷盗,我想应该都是偷盗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如果是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那如何能够算是偷盗?
偷盗,那应该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一袋粮食,看得见摸得着。
一匹布,看得见摸得着。
可是你说我偷盗书籍,这个简直是岂有此理。
弘文馆四门学国子监的书籍,我们都没有拿走,这样怎么能够算是偷盗呢?”
李元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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