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识是天下人所共有的,那我把知识抄录下来,然后送去给天下万民学习,不是不行吗?
天下万民既然都是知识的主人,学习知识有什么不可?
难道学习知识,还要朝廷的批准吗?
如果这样,那在场各位的知识是哪来的?
有没有得到朝廷的批准呢?”
李元霸转头对褚遂良问道:“褚遂良学士,你如何解释?
知识乃是天下万民所共有,并非是某个人或者某个团体甚至不是朝廷都能够拥有所有权的,所以我传授知识出去,那有何不可?
天下万民学习知识,也都不用褚遂良学士您来同意,那我偷盗知识的罪名,自然是不成立的。
而你所言我偷盗书籍,那个更是荒唐。
弘文馆的书籍和四门学的书籍都是完好无损,我们只是只是带着笔墨进去抄录而已,没有损坏更是没有偷拿里面的书籍。
所以我也没有偷盗书籍纸张笔墨,那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所以,要么你说出我偷盗知识的价值几何,要么也就是请告诉我世界上的知识到底是属于谁,这样才好给我定罪啊!”
褚遂良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他这个老油子自然知道李元霸这两个选择都是足以让他遗臭万年的答案。
不管是褚遂良选择了哪一个,那褚遂良这辈子都是要遗臭万年了。
为了和李元霸较劲,到时候李元霸还未必会死,可是褚遂良自己也都必然是要遗臭万年了。
所以褚遂良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不可因小失大的道理。
因为不管是他说出知识价值几何,还是知识属于谁,那他也都是要死定了。
他才不蠢呢,所以他不敢回答。
李元霸看到了褚遂良不敢回答,那主动说:“皇上,既然褚遂良学士状告我的事情不成立,那这样我何罪之有?
既然褚遂良学士无法说出我偷盗的知识价值几何,那自然不能够按照偷盗罪行来定案。
偷盗罪行必须要有偷盗财货的价值,不然没有具体价值是不能够定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