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叶漉漉受的伤可能比宝宝更大,因为她堪堪刚满一个月子,原本又还没痊愈。老郑去看叶漉漉的时候,管池北瞥了一眼还在昏睡着的叶漉漉。
知道她的棉被里面,是没有穿肚一兜,只套着外衫的,男人的眼眸黝黑了一瞬,上前去,没让老郑碰叶漉漉,自己上前把叶漉漉的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
再严严实实地掖紧被角,不让叶漉漉其他地方露出来一点。
管池北刚转回身。
对上了老郑的目光,略带着欣赏、惊奇,还有八卦,老郑笑说:“哈哈哈,没想到管小六你看着白净秀气,性子还这么霸道,对媳妇儿看得那么紧哦,哈哈。”
管池北:“……”
我不是,我没有。
老郑: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哈哈,以后村里人说你被妻儿管得死死的,我就告诉大家,管小六你看着没脾气,实际上对媳妇儿霸道得紧嘞。”
管池北:“……”算了你开心就好。
你是怎么做到一句话里面没有一点是对的……他看着没脾气?
管池北眸子黝黯,并不反驳,也不表现自己是个什么人。
以后,会知道的。
他应当……还是算不上善类。
老郑给叶漉漉把了脉,用他三脚猫的功夫沉吟道:“现在昏了是身体太虚,你媳妇儿身子骨太弱了,还没养好,今日又受寒受累,一朝打回从前,接下来估计要更好好养一段时日了。”
“快要入冬,大雪深寒,你媳妇儿更要保暖,你自己注意好。”老郑叮嘱他。
管池北点了下头。
“其他的……倒没什么大事,生产的亏损都恢复了七八了,好在你前段日子给你媳妇儿补得足。”
老郑最后吩咐他说:“剩下的,我不方便,你就自己给你媳妇儿检查下身上,有没有口子伤痕,有的话找我拿药。”
管池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