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妇人真是粗放不拘,啥玩笑都能开,这也是管池北刚刚说叶漉漉有胸有屁一股的话,众人虽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但也没觉得出格的原因。
黄婶子这么一嚷,人群里那个确实肥得很的“叶家大伯子”,就很尴尬地讷讷着。
众村民们看到他都哄笑了起来。
田婶子眼神更阴,气道:“男人家哪里会生孩子?!你这是胡说!”
“所以你不也是在胡说八道?你就先闭嘴吧你!”黄婶子撑着腰骂回去,“大家在说正经事,就你在胡咧咧,要是你弄得大家伙儿忘了处理偷孩子的事,以后谁家被偷了孩子,就记你的头上!”
黄婶子这记是绝杀,田婶子再度战败,万分憋恼地闭了嘴,脸黑得像锅底。
而大家伙儿也想起了正事,忙拉回了注意力。
管池北淡声道:“那几个恶人,未必就这么逃过了,今早我带回媳妇儿跟孩子时,看到那个魏哥逃跑,结果开始下雨,脚下一滑,他跌进山林里去了,而又下了那么大的雨,其余那几个人,也是逃进了山林,我估摸着也许他们在山里都被大雨困得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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