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久也很好奇,端起装着花生米的碟子,慢慢听起戏来。
梁静雨面上一惊,却很快恢复伤心的模样,“皇,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钰儿是罪妾的孩子,罪妾怎么能把他忘记了?
罪妾夜夜都能想起他活着时的一颦一笑,每次想到他,彻夜不能眠。皇上这是几个意思?”尽管面上竭力保持镇定,可她的小腿却在颤抖。
经过梁静雨的这番话,众人心里皆是苦楚无比,都是当父母的,孩子夭折,都不好受。
一时间,众人开始同情梁静雨的丧子之痛了。
苏殷城声音骤然冷下来,眼神阴郁,咄咄逼人,“朕几个意思?梁静雨,你失手害死了皇子,当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
头顶砸下来宛若千斤般的话,梁静雨脸上血色顿失,忙不迭辩解:
“皇,皇上您在说什么呢,臣妾怎么会杀害自己的孩子?那是臣妾唯一的子嗣,臣妾哪里来的理由去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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