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肚子,在地板上滚作一团

祁暮独自躺在地板上,等他笑够了,跪坐看着三个人,疑惑道:“怎么了?不好笑吗?”

“不好笑。”三人齐齐开口。

祁暮:“……”你们无情,你们冷酷,你们无理取闹!

他跪坐的腿有些不舒服,一边揉腿一边道,“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了,我跪了这么久,连块铁都没有。”

苏羿寒怼道,“那可能你不是真男儿。”

讲的什么屁笑话。

祁暮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无比激烈的践踏,炸毛道,“啊喂!寒哥你这就过分了啊!我怎么就不是真男人了!你是非要让我掏出来吓死你吗?”

苏羿寒不再看他,扭头看一眼不说话的白宴平。

青年秒懂,伸出手在祁暮不注意时,点了他的哑穴。

祁暮正在给自己鸣不平,突然就被封住了声音,嘴巴大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转过头,对白宴平求饶。

双手合一,都给他跪下了,然而白宴平却跟没看见一样,目光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