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充斥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地上的头发细细碎碎的,秦瑟瑟仔仔细细的低头收拾。
“姓什么来着,我记得她跟我说过的……”
“你就瞎胡编吧!”
“不是瞎胡编,她是真的和我说过,姓什么来着……啊,我想起来了。”
哐当——
秦瑟瑟手中的簸箕掉在了地上,收拾起来的碎发重新洒了满地,泼墨一样。
她听到鸳鸯的声音模棱两可的从锦瑟的房外传来。
“姓秦。”
……
许春秋合上剧本,心绪起伏,久久难以平静。
在时代的大背景下,不需要太过复杂的故事线,便足够牵动人的心绪。
在金戈铁马的战争年代,女性存在的本身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悲剧,越是开得艳丽的的花就越是不幸。编剧用社会底层小人物的故事线带出了那个时代的背景,用如意楼一座戏园子带出了那个沦陷之后的北平。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可是许春秋看完了以后,却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这的的确确是个足够动人的本子,可是总给人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正想到这里,唐泽的电话进来了。
“喂,小许啊,剧本消化得还可以吧?”
“我看图导的意思好像是让你先对整体的故事有一个把握,回头可能还要微调一下。”
许春秋捧着手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和经纪人说一下。
“剧本我仔仔细细的看了,故事确实很有意思,可是我总觉得有些地方有点说不通……”
唐泽哪里想到,许春秋一个第一次接触电影的小演员居然对图子肃合作惯了的金牌编剧挑起了刺来。
“不是吧,这个沈之琳可是图导一贯合作的编剧,在国际上拿过不少奖项的。”
可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许春秋从来都不是嘴里没有轻重的人,她既然开了口,就肯定有些根据的。
“这样,回头剧本研读会的时候,你去跟图导跟沈编剧当面说说。”
……
《锦瑟》正式开机的时间定在年底,十一月中旬,图子肃的工作团队提前租好了场地进行剧本研读。
小白把许春秋送到了地方,工作人员一边领着她往会议室里去,一边和她简单交代一下今天的情况。
“图导说今天只是编剧和主要演员进行一个简短的交流,主要就是你和江影后两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