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不便出府。”

“赵伯伯,今日我们是偷偷出来的,要保密哦。”

赵青微微蹙眉,下一秒又舒展开来,“那小公子想每日都吃到豆花吗?”

许斐然深深地望着老师,答道:“自然。”

“那我便每日为小公子送去一碗豆花,小公子可方便留个地址?”赵青回头唤阿启拿来纸笔。

许斐然看一眼阿启,阿启便瑟瑟发抖,递上后又匆忙跑了,跟着见了狼就疯狂逃窜的小绵羊一样。

他落下许府的地址。

次日清早,竟真的收到一个食盒,盒中放着一碗豆花,豆花之下有暗格,暗格之下有一册书。

书中夹着一封薄信,信中写着几行字,让他今日阅读此书三页,不懂注释,有感写,有疑也写。

这是在变着法教他读书。

许斐然抚着书册,露出久违的笑容,白日里终不再只是练字习武。

文,已有老师指导。

武又该如何?

他依然是每天扎马步,练从前习过的基础招式,那一招一式既不能护己,也不能出击伤人。

他唯一有胜算的,只有近身博弈,以及那把锋利的短刀匕首。

武,要停滞不前吗?

他时而发愁的模样让容雨棠看在眼里,问了才知道对方想习武,容雨棠看向了霜女。

容惊春曾说,霜女乃武功之最。

于是容雨棠问了女儿的意见。

能帮到哥哥,小秧秧当然乐意,不过母亲让她跟着一块学,她就不乐意了。

“娘亲,不学不学。”

“学点防身好不好?”古代啊,不受法律约束,动不动就杀人,危机四伏的古代啊。

小秧秧晃着娘亲的手臂,调皮道:“那娘亲也学好不好?”

容雨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