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小秧秧吸吸鼻子。
“没有啊……”容惊春摇摇头,忽然觉得头有些晕,他晕头转向地回头,看见了刀疤男。
一看就不是好人。
“秧秧,跑!”
刀疤男满眼震惊,这个药一直是立马见效,怎么对这两个小孩好像没什么用?尤其是那个小女孩。
小秧秧反应过来,四哥已经倒地。
刀疤男朝她来了。
“!”天!
救命!
小秧秧拎着裙摆要跑,小短腿哪跑得过啊,直接被拎起来夹到腋下了。
呜,好臭!
这人得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她没被药晕,要被臭晕了。
“放开窝!四哥!”小秧秧不停挣扎,嘴巴被塞了块布。
不知从哪掏出来的。
好臭一块布!!!
“唔唔唔唔!”
“喊什么喊。”刀疤男腋下夹着一个手舞足蹈的,手里拎着一个晕过去的,上了接应的马车。
他吹了一声口哨表示得逞。
木芙转身,看见前面陈旧的马车,跃身要追上去,忽略后边的两人,手臂结结实实挨了一刀。
哗啦……
袖子连肉一块划开,鲜血汩汩外流。
蒙面人见得逞,转身就跑,却是与马车相反的方向。
木芙从腰间掏出竹管信号,朝天发射而去,空中盛开一朵芙蓉花。
接着毫不犹豫转身去追形迹诡异的马车。
小秧秧嘴被堵,手脚也五花大绑,绑得跟个粽子似的躺在马车上,动也动不得。
她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怎么大过年就被绑架啊!
这人到底是谁?
刀疤男看也没看地上一动一动的小姑娘,探窗去看有没有人追来。
木芙一身轻功,追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