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名师大家,甚至比不上学画多年的平凡之人。
但许斐然尤其喜欢这幅画。
是他学画以来的第二幅。
第一幅画的母亲。
第二幅画的姨母和妹妹。
“哥哥画好啦?”小秧秧见他停笔,起身跑过去,“咦,崽崽呢?”
“一时忘了。”许斐然道。
“好吧。”小秧秧抿抿唇,也没生气,“那只能下次啰。”
容雨棠缓缓而来,盯着画瞧了一会,未满九岁的年纪,才学了一两个月,已经能画下她和女儿互动的神采,是非常厉害的。
她并不吝啬去夸奖。
“姨母可以要这幅画吗?”
第一幅画母亲拿走了,他身上再无母亲的画像,他也不敢轻易再去画,如今这幅许斐然想留下。
“待我多学一段时日,再画一幅赠姨母?”
“既然你想留着,那你留着好了,不过你呀,应该在这儿把自己添上。”容雨棠指着自己右侧的位置。
小秧秧连忙举手:“窝来!”
她穿越前好歹也是位千金小姐,琴棋书画里面有三样还是会一点的。
“等着哦,窝去厨房找支笔。”小秧秧从厨房找到未燃烬的木炭,在宣纸上一阵画,凭着线条勾勒出哥哥的模样。
虽说简笔画和水墨画截然不同,好歹都是黑白色的,也能配上。
随安惊叹:“真像!”
行云:“奴才还从未见过此等画法。”
许斐然也好奇望过去,小秧秧眨眨眼睛,“嗯……窝在书上瞧见的,忘记哪本书啦。哥哥,你快拿去挂起来!这是窝们一家三口。”
许斐然正要拿时,小秧秧突然伸手按住:“等等等等,窝把崽崽画上,这样就是……嗯,两家四口?”
小秧秧一边画着一边说:“反正崽崽是窝的崽崽。”
意思是崽崽是她养的小孩。
待小秧秧埋头画完,准备叫崽崽过来瞧瞧,谁知一抬头,狼不见了!
院门开了个不大不小的门缝,正适合小狼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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