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个才学画画的的吗?”徐晏问,画画是一种很好的情感宣泄方法,也是治疗的有效方式。
“嗯,”白羽点头,那段时间他心理极度脆弱,见不得一点儿风吹草动,睡觉时必须要开着房间的灯,是画画让他找到了另一种不同的意境。
“我可以针对你的情况制定一套治疗方案,”徐晏看着白羽,“当然也需要你的积极配合。”
虽然当年的事情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但也不代表白小羽立刻就能接受徐晏,毕竟徐晏之前在他心目中可是狗皮膏药般的存在,他狐疑的看着徐晏,“你不是开诊所的吗?”
“是啊,”徐晏点头。
“所以不应该就会搞点包扎卖点药,”白羽看他,“你什么时候还会心理学了?”
“我在国外主修心理学,”徐晏哭笑不得,“而且谁告诉你开诊所的就只会包扎和卖药了?”
白小羽的重点却不在这里,“那你为什么不去搞心理咨询?”不然不是白学了吗?
自然是因为麻烦,徐晏的主业不在这当面,开个诊所不过是守株待兔起来方便一点而已,而且现在兔子都等到了,诊所开不开就很随意。
“我正在考虑,”徐晏说,“所以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第一个咨询者?”
金丝边眼镜下是一双好看的眸子,白羽当年从未认真看清过那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家床上躺着了,他看着徐晏嘴角的浅笑,不自觉说了句,“好。”
这么说出来好像有点怂,白小羽又补充了一句,“治不好不给钱。”
徐晏好笑,“不要钱。”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多接近一下而已啊。
白羽的状态好了很多,他假装不经意问徐晏,“那个……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当年的人是我的。”
“没多久,”徐晏一只手撑着头看白羽,“你发了白时渊的照片之后,”一开始只以为白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那天看到白时渊的照片他就不那么想了,他对北城的豪门有所了解,之所以没往白羽身上想是因为白启明这些年一直有意跟白家保持距离,大概也是当年那件事的阴影。
“哎,”徐晏想到照片的事儿就可乐,他问白羽,“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种发照片的办法的?”
“怎么?”白小羽抬眼瞪他,“有问题吗!最起码成功骗到了廖轩。”
“嗯,”徐晏笑,这个确实得承认,“咱们小羽很聪明。”
“你跟谁咱呢!”白小羽炸毛,我们也并不是很熟啊。
“怎么还是这么别扭的性子,”徐晏笑着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