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安静点。”高旭用看傻子的目光瞅他一眼:“笨蛋莽夫!用用你的脑子,那不是外人,那是他女儿,苏都尉真要是叛变了,会把独女送到虎口边任人宰割吗?”
北萧挠挠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随后不服气道:“我承认我脑子是没你灵活,但我武功最高,你打不赢我,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看他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蠢相,高旭摇头啧了声,沉思起来,按理说苏都尉借由这次的事件先斩后奏将家眷送了过来,本就是在公子的容忍底线的边缘蹦跶。
如此冒险一赌的情况下,竟还敢公然刺探公子的行踪,这也太蠢了,除非他成心作死,不想活了还差不多。
苏都尉不是这般的蠢人,公子麾下除了旁边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蛋外,就没有蠢成这样的,有没有可能是苏语容擅自主张?
山坡下,许问枫认真端详信物片刻,略一沉吟,盈盈笑道:“好,我应了。”
对面大小姐手中的半块玉佩,跟高旭骗他爹那块玉佩几乎无差,唯一的区别就是,高旭给她爹那块是完整的。
信物是对了,但许问并不认为这是枫狐裘公子的安排,其中定是在什么环节出了差错,有一点苏语容说的对,问题出在哪,不日便知。
她猜多半是其内部浮起了个瓢,啧啧,御下不严啊!难得看狐裘公子吃瘪,莫名还有些期待呢!
反正人她已经给留住了,之后要怎么处理就不是她能插手的了,也不想插手。
看她见到信物当即应下,苏语容心中的郁气总算是舒解了一些,自得道:“算你识相。”
不与傻瓜论长短是许问枫一贯的准则,她脸上没什么表情道:“我等俱是乡野粗人,为免冲撞到你,我替你择了两个备选位置,最前面和最后面随你选。”
这话与其说是尊重,不如说是制约,苏语容正欲发作,就听她又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山岭野外流寇山匪横行,出个意外死无全尸不算稀奇,你说对吗?”
她的语气堪称温和,看过来的眸光也甚是平和,却让苏语容不寒而栗。
这可恶的贱民在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