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升不起反抗之心,甚至有些害怕自己言行不慎坏了她的事,忍的好辛苦!
唉......他能做的貌似就只有无声配合。
“是这个理儿。”对于这个回答刘瑾是满意的。
祁寻的反应在他看来委实太正常不过,突然从身份高贵的前朝皇子成了阉人之子,有几个人能立马接受良好。
逆反抗拒才是人之常情。
若是祁寻表现的跟许问枫一样,他反倒要怀疑这两人在做局诓他。
刘瑾不再执着要祁寻马上开口喊他爹了,对许问枫招手道:“你上前来。”
许问枫心知接下来是什么流程,款步恭敬上前。
对这个未来儿媳,刘瑾爱屋及乌,和蔼的不行:“这是解药,快快服用。”
许问枫二话不说依言服下解药。
这份溢出来的信任,搞得刘瑾汗颜又紧张:“身体无碍吧?是叔不好,险些伤着你,回头好好调养。”可别有碍子嗣。
许问枫笑意温婉,一点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反过来安慰他道:“我有武功底子,啥事没有,叔切莫自责。“
刘瑾愧疚道:“好孩子!”
这孩子气质沉静,温婉素雅宽容大度,配得上他儿。
门第阶级之见他曾深受其害,不奢望他儿娶个世家贵女回来,两情相悦比什么都重要。
许问枫半真半假与他说了说出关之后的打算,刘瑾风风火火安排车马赶去赤崮城。
许问枫相当沉得住气,从头到尾一字不提被他关押起来的同伴,让刘瑾愈发觉得亏欠了未来儿媳。
差点酿成悔之晚矣的大错,刘瑾把这笔账记在了薛公子头上。
不枉许问枫暗搓搓挖坑。
别看刘瑾在“儿子儿媳”面前努力表现的像个正常人,其本质还是个疯子。暂时腾不出手去搞薛源,策反个疯批去添添堵,收点利息。
稍后,刘瑾裹着一件黑斗篷出来。
疯批疑心病很重,即便喜得儿也没完全放松警惕,将多吉里正和妮妮小如意四人安置到了他的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