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葛饰北斋,这位大师的画艺又精进了,这里展示的那两幅作品我认为已经超过了他留在现世的代表作的水准。”迹部景吾欣赏地说。
凤绫香:“他在彼世也一刻不停地创作,向着艺术的高峰攀登呢,非常让人敬佩。”
“风景画我很喜欢北斋的画风,不过美人图,我却更喜欢他的女儿葛饰应为的作品。”迹部景吾说,“那位‘光之浮世绘师’有着同样杰出的才华,可惜被时代所禁锢的女子身份,让她没有在现世留下多少画作。今天能在这见到她的作品,也算是大饱眼福了。”
听到这话凤绫香非常高兴:“葛饰应为老师在彼世已经是不逊色于其父的大画家了,我也非常喜欢老师的美人图。”
“其实,我在跟着葛饰应为老师学习浮世绘。”凤绫香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迹部景吾,“不过历时十余年,也只是将将入门而已。”
虽然也支付了大笔学费,但是对于葛饰应为老师能收下她这个远远没有将绘画当作此生追求的人当学生,绫香还是很感激的。
“绫香说的将将入门,不会是以葛饰北斋和葛饰应为这二位的水平来判断吧?”迹部景吾挑眉看她。
凤绫香理所当然道:“当然要以最顶级的标准来衡量自己的水平。”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孩。
迹部景吾也是如此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即便是作为爱好学习的钢琴,他也一直在以专业钢琴家的水准为目标。
迹部景吾笑着道:“我很希望能欣赏一下绫香的作品。”
凤绫香:“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两三幅还算拿得出手的作品,不过以景吾的眼光看,大概也只刚及格而已。”
迹部景吾:“啊嗯,那也没关系。就算是你的老师,也是一生笔耕不辍才达到现在的水平,我们能拿出与个人年龄和努力相应的实力,便足够华丽了。”
凤绫香:“唔,那下次让你看一看,要给出中肯的评价哦……”
众合地狱花街上的狐狸咖啡厅外,坐在对面长凳上的小判和其朋友野干阿檎就看着凤绫香与迹部景吾这对小情侣手拉着手从远处走过来了,两人边走边亲昵地交谈着什么,时不时还相视而笑,走过来后像是都没看见他们一样,一起径直走入了咖啡厅。
阿檎拿着烟斗,吐出一片问号形状的烟雾:“我们这是被忽视了吗?我最近应该没有被小绫香讨厌才对,也不至于连个招呼都不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