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模型店,原本就生意惨淡,所以关不关门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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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定基本不穿西装。
在许惠橙面前,他只有订婚回来那天才穿得正式。
所以这天,她煮完早餐后,见到他西装革履出现,完全愣住。
西装剪裁得宜,而他颀长俊挺。
“帅不帅?”钟定弯着笑。
她跟着笑,大大的点头,“可帅可帅了。”
他眼睛的弧度更弯,“来给我系领带。”
她坦白道,“我不会。”她都没给谁系过领带,哪里懂这些。
她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他朝她勾着手指,“过来学。”
“等等。”许惠橙解下围裙,然后进去厨房把手洗了洗,再出来奔到钟定的跟前。
钟定慢慢地系上领带,然后快速解掉。“学会没?”
“没……你慢点。”
他又重复了一遍动作,再解掉。
许惠橙点了头,伸手过去依样画葫芦。她打的结歪歪斜斜,扯了扯后,仍然正不过来。
“重来。”
她瞄了眼他的脸色,慢慢解开,又给他系上。这次倒是看上去不歪了。
“重来。”钟定摆明是今天她不给他系好就不罢休。
“……”好吧。虽然不歪,但是貌似打的结太紧了。
这么折腾几轮,许惠橙心虚地看着皱掉的领带。
钟定拍拍她的脸,“去给我重新选一条。”
许惠橙只好上楼去找。她不懂搭配,便挑了和皱掉那条类似颜色的。
钟定没针对她的品味提意见。他低头看着她专注打结的表情,心中一动。
她这模样,真像是个贤良淑德好妻子。
待她系好后,钟定情不自禁地倾身亲上她的唇。他勾住她的腰,一路顺着她的颈项,隐隐有走火擦枪之嫌。
许惠橙扶住他的肩,想起自己刚刚的成果,捶了他一下,“领带你要再解,我就不给你系了。”
钟定听了,低沉哑笑,“我可以只脱下面。”
她眼角余光突然望到前方柜子的玻璃门,里面倒影着添柴的影子。她慌了,“添柴在这儿呢。”
“它看不见。”他继续咬着。
添柴像是听懂了这句话,突然吠了一下。
许惠橙连忙推开钟定,然后拉拢起自己的领口。
钟定横了添柴一眼,“换环境了,该学学怎么察言观色。”
添柴“汪汪”两声。
说起来,它住进这儿不久。
钟定的那个大别墅,产权不属于他。钟老太爷的助理前些天来电,传达了钟老太爷的指令,概括起来就是驱逐添柴。
钟定听完内容,一声都不吭就挂断。他立即出门去接了添柴过来。
当然晚上,他牵着许惠橙和添柴出去散步。
美其名曰一家三口。
许惠橙显得很开心。无论第三口是谁,总归第一第二是他和她。
添柴很乖。由于它的出现,原本的小两口之家变得热闹起来。但是,钟定也意识到,某些事情就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办了。
譬如,他现在的侵略就被迫停止。
他捏捏许惠橙的腰,“等我晚上回来再继续。”她坚持要减肥,因此他给她制定了运动计划。现下摸着,没有以前那么肥腻了。
手感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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贿赂案闹得沸沸扬扬。
刘建典的父母过来求情,想保住儿子。
钟老太爷直接甩他们一个闭门羹。
因为这事,钟老太爷的心情很差。他给钟定下了最后通牒。而股东大会的召开,则是他的耐心已经到达极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