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洛神也迈步进了浴房,身后却还跟着长生。
我看向长生:“你怎地也跟进来了,这可不是你能瞧的。”
长生问我:“那姐姐你能瞧么?”
我在心中暗忖,得给长生以身作则,免得她以为我能瞧,她也能瞧。若她晓得只有她不能瞧,便会问我为何如此,我又该如何与她解释。
我便只得诓她道:“我也不能瞧,白姐姐是大人,大人与小孩不同,沐浴乃是私隐之事,岂能让人观之?我在此替你白姐姐添热水,得暂且待上一阵,你先出去。”
长生这才点头:“知道了,我这便出去。”
她抬头,眼巴巴地瞅着洛神:“白姐姐,你先洗,洗完了记得来找我。”
“好,去罢。”洛神轻声道。
长生出了浴房,我将浴房的门关好,回来试了下水温,正好,便招呼洛神过来沐浴,又走到她身后,替她拆解发后的银白发带。
洛神自行解衣,道:“你不能瞧,为何还留在此处?长生是小孩,你可不能诓骗她。”
我早就猜到她会借此事笑我,哼道:“我方才对长生说的是我要添热水,还得在此一段时间,热水没好,我待在此处天经地义,哪里是骗?”
“热水不是添好了?”
“你洗着洗着,热水便凉了,我自然要一直守在此处,替你添来。”我接下她递给我的腰带,瞧着她在我面前褪衣,但见白衣层叠褪下,她那雪肩玉背近在眼前,身后的蝴蝶骨更是随着她的呼吸,而轻轻地动。
我许久未曾见她,想她想得紧,一时看得有些发了愣。
洛神背对着我,将衣衫尽褪,月华般白皙的身子毫无遮掩地晃在我面前。
她抬腿进了浴桶,这才面朝着我,将双手交叠着搭在浴桶边沿,下巴垫在双臂上,慵懒地趴在那里,瞧着我似笑非笑的。
我喉咙有些发紧,搬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盯着她道:“水温可舒服?”
“舒服。”她声音越发有些媚懒,湿漉漉的发丝缠在水痕旖旎的双肩上,是黑白分明的魅惑,道:“清漪,你帮我洗可好?”
我:“……”
憋了半晌,我瞥开目光:“这回你自个洗,反正夜里睡前还得洗一次,到时我……再帮你洗。”
“为何非得等夜里再帮我?”洛神道:“这次却不愿。”
我忍得有些难受:“我……现下有些累。”
哪里是不愿,我是不敢。
她此刻在水中不着寸缕,我与她几月未见,正是心中渴求的紧要时候。若我现下用手碰了她的身子,只怕自个也要跟着她到浴桶里去了。
到时歇不住,可如何是好,别说是去市集,晚饭恐怕都吃不上了,长生还不得饿哭。
“是么。”她一只手仍垫着自个,趴在边沿,伸出另外一只湿漉漉的手,摸到我的脸颊上,用指尖轻轻滑着:“那好生歇着,否则夜里更累。”
我:“……”
作者有话要说:师别紧张,累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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