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防着她,有便宜先给她占。
余遥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搞他白月光,气死他!
让他亲眼看着,她是怎么对他白月光干这干那,又是怎么欺负他白月光的!
余遥油门踩到底,卡着闹市最高时速穿梭在车群内,没多久已经能看到鼎立外面巨大的logo牌。
她拿了手机给方堰打去电话。
新中大厦的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内,方堰听到了铃声,没有接,打断律师的长谈阔论,收拾收拾准备下去。
律师不解,“方董,还没说完呢,您去哪?”
方堰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去给别人讲解。”
停滞霎时,他又道:“刘律师,这个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至于我们之间……改天再约吧。”
刘律师愣愣看着他。
他属于鼎立外包的律师团,经常帮鼎立处理法务的问题,不是第一次跟这位年轻的董事见面,据他所知这位董事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处事老成,鲜少有这么鲜活的一面。
像是去掉了一层面具一样,露出底下属于他这个年纪本该有的青春年华。
方堰别了律师后没有乘公共电梯,去了一旁的角落。
那里有一台刷卡和密码才能坐的观景电梯,他单独所有,路上不会停留,最多一两分钟就到,方堰进去后盯着时间,两分半,他已经听到了叮铃一声,电梯门打开。
这边属于员工通道,偏后,离正大门还有一段路程,这个点一楼接待处很冷清,但也零星有几个人,几乎每个员工都吃惊地看着他们往日那个不苟言笑、正直刻板从来不慌不乱的大老板加快脚步,衣角带风路过。
鼎立的正大门口,余遥还在打电话,那边始终没人接,一般有两种情况。
第一,放她鸽子。
第二,知道她来了,在往下赶,很快就到,所以没必要接。
如果是别人,她或许会怀疑前者,是方堰的话,果断选了后者。
江明溪这次眼光不错,喜欢的白月光又好看,品德也高尚,不仅他馋,她也馋。
余遥不是纠结的人,知道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也不憋着,决定随心了。
追追看。
谁能说得准高贵的白月光会不会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想喝点咸稀饭就馍?
先从朋友做起,再近水楼台先得月,慢慢地把方堰这朵长在山巅上的高岭之花摘到手。
余遥自己挂了电话,把车停在一个角落,打开窗户吸收日月精华,顺道将车内上次积累的垃圾收拾收拾拿下去丢进垃圾桶内。
刚回来擦了擦烟灰缸昨天留下的几滴汁水,车门突然被人拉动,方堰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冷香,蓦地进了车,坐在副驾驶座内。
有过几次经验,知道她有时候着急会开快车,熟门熟路拉了安全带系上。
坐她车不系安全带怕是有危险,方堰保命措施做的不错。
余遥双手搁在方向盘上,知道他急,说的是重要文件,也不耽误功夫,即刻启程,往新中大厦赶,“是新中大厦吧?”
不放心,怕去错地方添乱,多问了一句。
方堰点头,“嗯。”
余遥了然,一脚油门到底,疾行在暂时还没几辆车、算偏僻地方的主道上,边专注开车,边顺道问他:“你刚刚说江明溪找了替罪羊,怎么回事?”
方堰目光停留在仪表台上,看这次和上次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车内似乎比头一次坐干净了些,“江明溪每次开公司,都会和另一个人分股,他自己占股百分之九十九,另一个人占股百分之一。”
余遥颌首,半迷惑半不解的问:“那不还是江明溪最大股东吗?为什么说他不是主犯?”
‘不是主犯’的说辞是何穗讲的,结合方堰说的,她自己得出这样的结论。
“一般来讲是这样的,不过也有些公司股东之间会签协议。”他打了个比方,“鼎立上市之前签署过合同,只有原始股有表决权,一股代表两权,上市之后的所有股东都属于分红股,只拿分红不能参与管理,原始股是上市之前的股份,表决权是管理权利。”
他尽量讲的详细些,“这是怕集团落入别人的手里,上市前的原始股一般都在创立团队手里,这些人才是有能力管好集团的人,一原始股代表二权,是怕创立团队手里的股份不如散户,如果散户集体投票,内部会乱。”
散户是门外汉,被人煽动,做了某个不能碰的决定,会使集团走向衰败然后破产。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每个公司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手段层出不穷。
余遥听的一知半解,感觉自己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那你手里握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