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也回了一句,“我吃过饭来的,你们吃吧,不用等我。”
准确的说,她正在干饭呢,食用她们家的少爷。
把她们家金尊玉养的公子压在床上,啃食他的脖颈。
当然也确实吃过了,不饿。
余遥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从近到远,声音越来越小,阿姨收到回应后离开,远去下楼。
方堰可能也听到了,想坐起身,没有成功,被余遥摁住。
她还没亲够,拖着不让方堰下去。
屋里开着灯,很亮,余遥清晰地瞧见了自己的成果,方堰一个脖子上惨不忍睹,疼的他膝盖屈了屈,脚后跟蹬在被子上。
双手已经没有力气,无法再跟刚刚一样,轻抚她的头顶,像是失了力似的,软软垂在脑袋两边。
因为是举着的,袖子短了些,露出白皙的手腕,上面也有她留下的咬痕。
脖子都让她亲了,手腕余遥问都没问,直接在他动作时抓过来,在喜欢的地方留下痕迹。
方堰很配合,没说什么。
他不张口阻止,余遥不打算终止自己的行为。
万事开头难,每次刚开始的时候都会考虑这个考虑那个,她承认,她有时候确实挺自卑的,总是担心方堰会不会不喜欢,会不会因此跟她分手,她会不会太过分,刚到手的男朋友会不会没。
太多太多的顾虑。
她也能理解这种行为,毕竟对象是方堰,谁拥有这样高攀不上的男朋友,也会患得患失,忐忑不安。
也因此,一旦得到许可,根本不想停,只想一次性够本。
抱着‘就算分手了我也没吃亏,占了他好多便宜’的想法,可劲对他下手。
方堰胸膛开始起伏,唇红齿白的地方张了张,大口喘息。
有热气在灯光下徐徐升起,奶香味越发的浓郁,充斥整个角落。
余遥把他困在了床头角落。
方堰过了很久很久才道:“你是想亲死我吗?”
余遥嘻嘻一笑,终于停了自己的行为,将手从方堰颈后,和下巴处拿开。
她刚刚寻着新地方,她没有踏足过的,所以强硬地推开他的下巴,将他漂亮的脖颈坦露更多。
其它地方她都留过痕迹,在找没有的,还真叫她探出了些,他下颌内侧的软肉,耳后,后颈。
可能太过分了,也有可能太疼了,方堰忍不住说话。
他阻止她就乖乖地听,不忤逆他。
余遥离开后发现方堰那整个脖子更惨,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红红的草莓印和咬痕。
方堰伸出一只手,刚碰了一下颈上其中一个印记就疼的拿开,嘴里传出倒抽冷气的声音。
他迟疑片刻,放弃了触碰,撑了撑身子,朝后退了些,将脑袋搁在一边的枕头上。
为了更完整地对他漂亮的脖颈出手,余遥把他枕头撤了,搁在一边,不让他用。
枕着枕头他脖颈始终有一部分没办法完全坦出,也亲不到。
为了占有,牺牲了他的舒服。
余遥看他枕姿顾着伤,有些奇怪,心里虚的要死。
都是她的杰作。
她不敢直视,一双眼飘忽不定望在别的地方,感觉这个气氛有些诡异,像等着被问责一样,余遥退了退,沿着边缘下了床,丢下一句‘我上班要迟到了’落荒而逃。
留方堰一个人在屋里。
方堰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挑了挑眉,过了一会儿,修长指头摸了摸颈上,又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
余遥下来后本来要走的,不吃饭,结果发现桌上有她爱喝的佛跳墙,她在犹豫片刻后很没有出息地在方老爷子和他家管家阿姨的挽留下上了桌。
方老爷子问她,怎么没和方堰一起下来。
她爸妈也问她,为什么就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