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遥想到他被捆上封条,装进盒子里拿去拍卖的画面,不自觉笑出声。
方堰听到了,一双阗黑阗黑的眼眸幽幽看她,“笑什么?”
余遥当然不会承认她乱脑补,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方堰也不追问,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摆烂了一样,对她接下来的举动不阻止,但也不配合。
余遥只能自己来。
她突然想起以前,过年走亲戚的时候,一个小孩来她的房间玩,游戏打到一半尿裤子了。
当时孩子的妈妈忙着跟其他人叙旧,从包里拿出新的裤子,一边想给小孩换,一边又忍不住接话,跟其他人继续叙旧。
冬天很冷的,余遥干脆接过她手里的裤子,进屋去给孩子换。
孩子身上还套着那件尿湿的裤子,就跟现在的方堰一样,躺在床沿,两条腿挂着,赤着jiojio。
她当时抬着小孩的两条腿,一用力,让小孩整个下.半身连腰一起腾空,裤子一下就拽了下来。
方堰体会到了一样的待遇,只不过五分裤刚丢去一边,就被他捡了回来,捂在自己的腰间。
余遥很残忍,去拽他的遮羞布。
方堰摁的很严实,“给我留点尊严。”
???
余遥愣了一下,几乎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凑过去,不要脸道:“我们这个关系,在我面前还要尊严?”
她忽而想到什么,顿了一下后坏笑地看向方堰,“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留情面,不如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放了你。”
刚刚突然想起来的,方堰貌似比她小了几个月,叫她一声姐姐不过分。
他是因为性子过于成熟稳重,再加上个人涵养等等,总让人误以为他更大,连余遥自己都这么觉得,其实他是个弟弟。
虽然是个弟弟,但平时那个做派很能哄人,她还是有一种方堰比她老成,比她能担事,比她年纪大的感觉,让这样的人叫她姐姐,莫名的有一股子成就感。
“叫不叫?”余遥拉着衣服一角威胁他。
方堰大抵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知道自己的小细胳膊拗不过她的大腿,妥协道:“姐姐。”
!!!!!!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大声点。”
那声姐姐可真好听。
方堰也有今天。
方堰看了一眼她还拽着衣服的手,屈辱道:“姐姐。”
余遥:!!!
虽然方堰喊了,但还是没能逃过一劫,底裤依旧被八,只勉勉强强给他留了一件九分裤挡住了关键部位。
其它地方都是光光的,凝脂似的白皙肌肤尽收余遥眼底。
她倾身,忍不住吻了方堰一下,因为矮下身子的原因,脖间的项链从衣领处掉了出来,落在方堰平坦的胸膛上。
和方堰的是一对的,俩人一人半只翅膀,现在两个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天使。
下午的四点多,方堰缩在角落,像个古代黄花大闺女成亲第一夜和纨绔丈夫春风一度,生米煮成熟饭尘埃落定没得反悔、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似的,认命地捡起床里的衣服,受气包一样默默往身上套,遮他一身的青红痕迹。
余遥反而像个大爷似的,躺在外侧看他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边看边想。
领域又扩大了,现在已经几乎没有地方是她需要扩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