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堰翻了一页报纸,“他们以前是做海产生意的,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二三十万吧,意气风发归家,发现他弟弟做采矿生意发了,一年一两百万,是他们的六七倍,你猜他们怎么想?”
没等余遥回答,他又继续,“后来没几天他弟弟和弟媳就在去监工最熟悉的路上掉下深沟和车一起砸在石头上摔死了,留下一个六岁的小孩,提前留下了遗嘱,财产是给小孩的,被他们一家子霸占,十几年过去,那个小孩已经长大了。”
“据说已经找到肖健强夫妇杀人夺矿的证据,但被夫妻俩压着,一直没地方申诉,现在压不住,他们要完了。”
余遥懂了,“故意杀人罪跑不了了,那那个神经病呢?”
“他也没少作恶,会和他父母一起在监狱里相亲相爱。”
余遥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没毛病。”
这个心结没了,余遥问起了另一个,“你们投资稀有金属……”
“是赚的。”方堰直接打断她,“他不作妖,我们还注意不到这个行业,查过之后发现前景还挺不错,就定了这个。”
他像谈论一杯水,一碗饭似的,语气很随意,“做别的生意也是做,这个也是做,只要能赚钱就好,没人会有意见。”
后半句是指那几个商业伙伴,只要能赚钱,他们不会有成见。
余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这个顾虑也没有了,她压力全消,禁不住又开始注意起别的。
整整十天,十天没有动方堰,在他身上留下小草莓,他现在整个人像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似的,奶肌雪白雪白,没有一丁点的瑕疵。
悄悄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养的也太好了。
是时候检验一下了,没有她,他究竟能把自己养得有多白嫩水灵。
“艳艳,换完纱布我们也出院吧。
方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