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诱哄她,“我不进去,就摸摸。”把她的手拉过来,小皇帝雄赳赳顶在她手掌心里,“你也……”
她嗯了声,“九千岁精神奕奕。”
皇帝咂嘴,“九千岁不是魏忠贤吗?那是个奸宦啊!”
她吃吃的笑,“那叫九千九百岁?”
他手指往上一挑,把她挑了个倒噎气,“还是魏忠贤么!”
“真啰嗦,九千岁是爱称,你不懂。”
又嫌他啰嗦!皇帝用力把她翻到上头来,靦脸笑道,“既这么,那就好好让我瞧瞧你是怎么爱法。”抬了抬下巴,“亲我。”
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依旧俯下来吻他。她心眼伶俐,再说这种事无师自通,也不需要他怎样指点,依葫芦画瓢一路亲下来,把他亲得频频抽气。
皇帝心头热腾腾烧起来,他可以想象那嫣红的唇在他胸前游走的销魂景象。她披散着头发,扫过他的四肢百骸,痒梭梭的。他探手去拢,顺势引她往下去。终于到了小腹,他禁不住大口喘息,有些迷乱了,喃喃叫她心肝儿。
他这么投入,中途打断他似乎不道德。素以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想叫他快乐更快乐。九千岁往她嘴上凑,他喜欢这样的接触。屋子里有一层朦胧的光,影影绰绰的虚浮在头顶上……她捋了捋,凑过去,在将军帽上亲了口。他浑身一震,索性捧住她的脸,低低的呻吟,“再来……”
再来怎么来?她又亲一口,他却说不够。正没有方向,他的手指来撬她的牙关,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九千岁挤进了她嘴里。她吓了一跳,猛往后一挫,捂着嘴低呼,“你作践人,不要脸!”
横竖屋里暖和,爱怎么折腾不受限制。他扑上来,闷声笑道,“小点声儿,外头有人等着记档呢!”才说完,南窗底下颤巍巍一个声音传进来,说请主子保重圣躬,是时候了。他很恼火,扬声骂了句滚,然后檐下一溜脚步声去远了,他在她大腿上画圈,“我今儿在你这里留宿,你要尽地主之谊……这个不是作践人,是爱极了……你还满口牙呢,我信得过你。”
这算一种殊荣?他连哄带骗,她就那么懵懵懂懂上了套。他受用了,畅快的称赞,“好丫头,真聪明!”到底不敢吓怕她,也不过点到为止。请她上来坐,两手勒住她的胯一压,齐活儿啦!
她咝咝的吸气,软趴趴砸在他胸前打号子叫疼。他没停下,这时候不能停,既然都这样了,钻木也能出火么!兢兢业业的往上拱,拉低她的身子堵住嘴,她轻声哽咽,猫叫似的撩拨人。他越发兴起,放她躺下来再接再厉。渐渐那声气儿软乎了,不是凄厉的,变成了不得疏解的哀怨。
她被他颠得找不着北,唯一能依附的只有他了。本以为又会像头两次那么可怕,谁知出乎意料,他带她进入另一个全新的世界,眼花缭乱的狂喜瞬间把她淹没。
他越来越急切,贴着她的唇叫她的名字。她攀附上他精壮的手臂,简直像殊死的搏斗,彼此都用尽所有的力气。
“原来爱情本身就是一场较量。”素以在癫狂的顶峰冒出这么个想法来,“九千岁,您真是好样的!”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