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她侧身躺下,再不能等,从身后扣住她,坚硬挤进她双腿间,她混沌意识霎时清明,笨拙抵住他壁垒分明结实小腹,回头道,“不……”
他进入,颤抖着抽了口气,眼里几乎燃起火来,停了停,又克制不住缓缓动作,轻微碰撞便让她无法抑制低吟喘气,他受了鼓励,愈发狂热冲撞,她哽道,“仔细孩子……”
他嗯了声,退出一些,温柔抚她高隆肚子,他呼吸那样急促热烈,几乎将她融化,复又轻浅急速耸入,然后灵魂荡漾,止不住颤栗一波一波侵袭而来,几近昏厥。
平静下来裴太傅如临大敌,直勾勾盯着他媳妇,试图从她脸上发现哪怕一丝异样。唉,他真是禽兽不如她大着肚子,自己竟然把持不住了,这么大动静不会伤着孩子罢,若有个闪失可怎么好
毋望又羞又急,嗔道,“你傻瞧什么明儿点卯不去了?”
裴臻小心翼翼道,“没什么不妥罢?可有哪里不适?”
毋望面红过耳,细感觉了也没什么,便摇头道,“尚好……”又扭捏道,“下次不许了,可记住了?”
裴臻松懈下来,她外侧躺下,搂她怀里,一面促狭道,“不是你不叫我走么,如今又说我?其实你也想,对不对?”
毋望听眼前一黑,慌忙拉了被子蒙头盖住,羞愤道,“不许说”
裴臻大乐,捧着她脸亲了又亲,寅时起身上朝还是乐呵呵,平日朝堂上沉寂似水脸笑得百花齐放,引得皇帝和朝臣们纳罕不已。永乐帝道,“朕欲削周、齐、代、岷诸王,裴大人以为如何?”
裴太傅执玉笏躬身道,“为治之道宽猛适中,亲者割之不断,疏者续之不坚,皇上决断,臣以为然。”
永乐帝点头道,“着,迁宁王于南昌,徙古王于长沙,并削辽王护卫,削代王护卫及官属,贬为庶人。”又看准了他今儿高兴,趁热打铁道,“督察院右佥都御史谢观克己奉公,升三品右副都御史……裴大人加文渊阁内阁大学士,代朕修纂永乐大典。”
卖他面子又给谢观这千年四品进了官,看来这差使横竖是推不掉,裴臻也不抗辩,只道,“臣尊旨。只是臣夫人临盆即,臣唯恐为私事所累,一心二用,辜负了皇上重托。”
永乐帝也知道见好就收道理,遂允道,“汝南公主临盆之际准爱卿假就是了。”
裴太傅也不客气,磕头谢恩,大剌剌道,“微臣告假一月,要随侍公主左右。”
这分明是要伺候月子啊众朝臣纷纷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