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熙帝将亭幽头使劲儿按向胯、下,“卿卿,你倒是瞧瞧大小,再看看,朕的颜色有那么难看么?”
亭幽的脸被定熙帝毫无怜惜地按下,眼瞧着就要贴在那昂扬的物件上了,被他一动,就将那物塞入了嘴里。
亭幽被逼得吞咽了几口,定熙帝便不安分地抽、动起来,鼻息粗喘地道:“你倒试试这味儿是不是也如那腊肠一般别有风味?”
亭幽被定熙帝逼着狠狠弄了一遭,末了他还恶人先告状,抹了抹亭幽嘴角的白迹道:“你那时那般说,心里是不是恨着也想把朕给切了片呀?”
亭幽的咳嗽还没缓过劲儿来,又被定熙帝大力揉搓起身子来,恨恨地拍开定熙帝的手道:“皇上莫要冤枉我,你不过就逮着这个错儿,借着机会欺负我呢,还只当我不知道。”
定熙帝的眼神显得心虚起来,脸色哪里还有怒色,“脸是不是还酸着,朕给你揉揉。”
亭幽拿定熙帝简直没法儿,也不知他怎么就那么爱,想方设法地哄着她,前儿才借着过生辰,逼着她吃了一回。
自此后,亭幽再没说起过永安的腊肠。
至来年二月春闱晾榜,骆云睿一举夺魁,得了“会元”,三月初一这日,贡士由皇帝亲自主持殿选,以论三甲。
这一日亭幽的心极忐忑,虽说定熙帝不是不守信之人,可这回骆云睿骆二公子活生生出现在了他跟前,亭幽真怕又引出什么好歹来。
至于当初将她曾私奔的消息传给媛昭仪的贤德妃,亭幽回宫后也一直没拿她做法,一来是借这种难以启口之事,亭幽怎么好做筏子,二来大皇子实在是道很不错的保命符。
定熙帝不也没动这位贤德妃么。
这口气忍到现在,亭幽还真是怕贤德妃又出什么幺蛾子。偏偏人家说的事儿都是有根有据的,让你挑不出错儿来。
只是这位于氏真是会拿捏定熙帝的心事,知道别的扳不倒亭幽,只能在定熙帝身上做文章,可不是,一个骆云睿的事曝光,亭幽便只能下堂,落得削发为尼。
亭幽一想起这事儿就气得胃疼,只觉得胃里泛酸冒气儿,极不舒服。让穗儿去请了周草易来诊脉,想着万一定熙帝有个不对,她总还能装装可怜。
哪知千算万算,亭幽也没想到,周草易居然为她诊出了这么个天大的喜讯来。
至下午殿试毕,亭幽等了许久,也不见定熙帝回宫,让人去打听才知道,定熙帝一出来就直接去了贤德妃的翊坤宫,说是今儿就歇在那儿了。
亭幽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定熙帝这是跟她闹上了,别的宫又不敢去,只得去了翊坤宫。亭幽心知肚明,定熙帝是绝不会宠幸贤德妃的。
虽则定熙帝没有怎么贤德妃,那是看在大皇子的份上,但偶尔听人提起贤德妃或见着她,定熙帝都是没有好脸色的。
亭幽理了理衣裳,摆驾去了翊坤宫。
翊坤宫守门的新进宫的小宫女今儿觉得真是“大开眼界”了。不仅前面见着了从不曾见过的皇上,跟着又见着了这位独霸后宫的敬贵妃。
这位敬贵妃可是宫里宫女太监嘴上最最经常提到的人物,都说她肯定有什么妖术狐媚住了皇帝,要不以这位贵妃二十好几的年纪,早该让位给那些十六、七正青春貌美的其他嫔妃了。为了这位,皇上连五年一回的选秀都停了,后宫更是形同虚设。
还听说这位曾经出家为尼,最后居然还能传奇般的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