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熏的?”对于生活的细节,喜爱琵琶的风滴露也是非常的讲究,看她对茶水的研究就知道。
“以纸糊竹笼两隔,上层置茶,下层置花,密封,经宿开换旧花。如此数日,这茶自有香气可爱。不用花,用龙脑熏也可。”
二人谈话间,茶也煮好了,不挽正准备为陆品添茶,却被风滴露出声阻止,“不挽小姐,公子只饮白水的。”
这时不挽才幡然醒悟,怪不得风滴露看到自己邀请陆品品茶时那么惊讶,都怪自己忘记了背诵陆品的资料,一心的扑在了严厉的喜好上,严厉最是喜欢梅花的香气,也最是喜欢饮茶。
仿佛中是看到过资料上写了陆品只饮白水的习惯。
不挽立时有些手足无措。
“无妨,滴露,不如为我们弹一曲以助雅兴吧?”
风滴露应身去取琵琶,留下不挽和陆品二人独处。
此时,却见陆品起身欺近,呼出的热气抚在不挽的耳根,让人不自主的耳根发热。
不挽第一个注意的居然是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丝毫的味道。
没有清爽的沐浴的味道,没有衣服熏香的气息,也没有男性管用的龙涎香的气味,这是一个可以无声无息就出现在你身边的危险男人。
不挽对于身上没有气味的人总是存了大大的戒心。
他的手指轻揉上不挽的耳垂,“这就是暗门门主未来的接班人么?”他的语气充满了调侃,也有轻视。
撇开不挽对他知道自己底细的震惊,看来他不仅是为了珈兰山的宝贝而来,暗门门主的接班人估计也是他的兴趣所在,如今不挽只是为了他的语气中的不屑而愤怒,挑眉瞪眼,早忘了要故作温润。
“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陆品的手抚上了不挽的眉眼。
“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的确~~”陆品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热,越来越慢,不挽不由自主好奇的欺近,想知道他在说什么。
陆品的唇轻轻的贴上不挽的唇,不挽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呐。
他并不贴紧,唇抵在不挽的唇上,呢喃出“不值这个价。”
不挽愤怒的推开陆品,这个男人居然一边和自己调情,一边说出这样侮辱的话。
穿月楼暗阁内。
不挽有些胆怯的面对希望,因为白天的丢脸,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希望没有说任何责备的话,反而让不挽更加自责和内疚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内疚什么。
“今日,我就正式传授你暗门仅传门主的最高机密。”希望的表情在黑暗中显得异常严肃。
不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这等荣幸。
“仅传门主?”不挽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