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不挽双手的离开,松松覆身的罩衣自然滑落,陆品的眼睛顺着那还湿润的藤蔓下滑,“男人见了这样的景色,不死自然也是要脱层皮的。”他啧啧赞叹。
他欺上前来,“醉花阴的梅花酿,雷霆好生舍得,五十年陈酿也,浪费了岂不是太可惜。”他的舌尖已经舔到了不挽脖子下的酒痕处。
不挽只能屏住呼吸的克制自己的情绪。这男人,你给他豆腐吃的时候,他拒绝你仿佛柳下惠,你不给他吃的时候,他倒如猪八戒一样见到美人就扑。
不挽轻哼着配合他的动作,表示自己也很享受。
他的唇落在她锁骨处的藤蔓上时,发出由衷的赞叹,“乙蜜堂的上等糖浆?”他的舌头开始贪婪的将不挽锁骨处的糖浆吸收殆尽。
爱吃甜食的男人。
“不错不错,居然用糖浆描绘花朵,看来你给雷霆准备了一份大餐啊,可惜便宜了在下。”陆品恶劣的齿咬。
风卷残云般的将不挽的衣襟大力拉开,吃着她腹上的花朵。
“这是什么花?”陆品问。
“学名:大花乌鸦嘴。”不挽轻哼着回答。
陆品的头埋在她的腹部,传来他的闷笑。“此花甚好。糖浆更好!”
马车外的车夫已经开口了,“不挽小姐,穿月楼到了。”
不挽立即收回自己的双腿,裹上罩衣,他不够的舔着自己的嘴唇,意犹未尽。“还有一片叶子没吃到。”他凤眼迷蒙。“何必这样小气,我知道你不能人道,我又不会怎样你!”
不挽也不恼怒,“我自然知道我不能人道,不能伺候你,但是你却将我伺候得很舒服,谢谢啦。乙蜜堂的甲纯老板说了,你最喜欢吃她家的‘莲蜜’。”不挽将沾了那叶子糖浆的食指送到陆品的嘴里,挑逗他的舌尖。
她翩然离开。过了许久以后,那抹无声无息无味的影子才从马车里射了出去,此后马车空荡荡的又返回了雷府。
不挽这厢舒服的将身上黏黏的糖浆洗掉,再假寐于美人榻上,丫头隋柳轻轻的按着她头上的穴位,唐蝉则用美人锤轻轻的按摩她的双腿。穿月楼的日子就是舒服。
雷霆那厢却未必如此好运。
漆黑的夜里,他找到他夫人白雪仙的时候,她正赤裸的躺在圣域城最出名的小倌“聂小倌”的床上。
不过雷霆此时已顾不得戴绿帽子的气愤了,因为他夫人已经没有任何呼吸了,在她的脖子上有一圈美丽的红线。
红得渗出了鲜血。
赌门至尊,暗门魅离
雷霆颓然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