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理理头发。“怎么,合欢门的无色无味‘相逢’舒服么?”
便是最后同意和鬼右合作的好处,既然合欢铃拿不到,也不能空手而归,同陆品样,都不是无偿帮助人的人。
陆品的脸暗淡下去,“早知道,怎么会?”
“不知道,只是有所预料,过的主神的心就从没好过,从他那里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然没经历过,但是好在善于总结历史经验。他既然能想出让们互相拆散对手夫妻,最后自然也可能让们互相残杀的。”
“所以便从鬼右哪里要相逢,今日进门看的脸色,便立马用是不是?”陆品话也有些缺乏力气。
“是。”
“挽挽谋杀亲夫可真是毫不留情的。”
“只是害怕,不杀,落在手里指不定比兰皓曼凄惨多少倍。”是真的害怕的。
陆品闭目不话,“穿月楼的人果然都狠心异常,还好,还好……”不挽听不懂他的还好是什么意思。
“准备怎么动手,杀,煮的肉?”
“怎么会,咱们夫妻场,不是最喜欢操劳死么,为妻自然也要为相公完成心愿的。”不挽转头唤声,“映泉。”
映泉俏生生的进入。
“映泉,请好生伺候陆城主吧,他的元阳对大有裨益。”
陆品苦笑下,“果真利用得干干净净。”
不挽没话,转身离开,从外面合上门。
第四十章 猫戏老鼠
不挽瘫在榻上,心里惦记着那个房间的事,可是又不敢去看,心里忐忑不安,还带着一丝苦涩。
这谋杀亲夫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品味的,不挽体会过后,觉得以后这事还是少做为妙。为了某种目的,杀死一个自己还算喜欢的人,个中滋味没经历过是永远不能体会的。
不挽从榻上跳了起来,奔向映泉和陆品的房间,猛的推开门。
里面一片凌乱,映泉静静的蜷着身子面向下的躺在地上。
“映泉,映泉。”不挽扶起映泉,焦急的呼唤。
“他逃了。”映泉艰难的吐出三个字,血从嘴角缓缓的流下。
不挽看着那碎成几块的床榻,叹息一声,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他不死,估计自己就得死了。
穿月楼的大夫检查过映泉的伤势后,还算大幸,伤得很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他的武功那么蛮横?”不挽为映泉喂着汤药。
“居然能瞬间将药效逼做一团,强弩之末也如此厉害,主人,你还是快躲吧。”映泉抓着不挽的手。
不挽笑得跟个圣母似的,“不用。”她很快就上天见圣母了。
躲是不用想的,上一次躲开的代价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害怕,这一次,她打算勇敢的面对。
等陆品修整好,就该是她和繁华说拜拜的时候了。
不挽小口小口的细细品着螃蟹,进入繁华的这么多年从那次以后再没吃过,如今要死了,忽然想起来了,倒有心思再吃一次了,回到真实生活后未必能吃到如此美味的大闸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