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一家咖啡馆,拿出那份撕碎的报纸进行比对,找出了那几个字母出处,果然一模一样。
这叫什么,帮凶主动把证据送到面前?
到了这一步事情就很好推理了,修斯律师和肯特夫人有私情,两人在肯特先生失踪前后都有在一起。
估计是某天早上两人因为某件事起了分歧,修斯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了,而肯特夫人越想越气愤,就写下了这封信。
估计是她从哪里听说过福尔摩斯,知道他是一个侦探,就寄了来。
写信的时候,那报纸正好垫在信纸下面。
随后等肯特夫人消气了,就和修斯律师说了这件事,他应该是来找过这封信的,但没有找到,于是就故意射击福尔摩斯,想要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可不想一份报纸,直接暴露了他的存在,牵扯出后面这么多事来。
两人还回去,询问维科太太,在爆炸之前是否有人来找过福尔摩斯。
维科太太想了想,“是的,有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他看着很紧张,询问福尔摩斯在不在,我说你不在,他就去楼上等你了。”
“那他有没有翻福尔摩斯的房间?”苏叶询问。
“有,他当时把整个房间都翻乱了,我气急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上帝,看在他是客人的份上,我只好亲自动手收拾。”维科太太抱怨道。
这就没错了,修斯确实来过,并翻找过房间,但那封信可能路上出了意外,迟了几天到,因此他错过了。
事后维科太太整理了房间,东西又没少,所以就连福尔摩斯都没有察觉。
两人把信和报纸送到苏格兰场,正好碰到了他们把肯特夫人带回来审问。
肯特夫人脸色很苍白,可还是承认了一切,“没错,他是我杀的,我一个人杀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看来她是想独自认罪了。
“不,你一个人无法杀死肯特先生,你有一个共谋,说出他是谁。”警员问道。
“没有,没有任何人帮我,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肯特夫人低下头不肯说出实情。
“那么说说你为什么要杀死肯特先生,你又是如何把他砌进墙里的。”警员道。
肯特夫人抿抿嘴,“那天晚上,我们又吵架了,他伸手打我,还掐我的脖子。我惊慌之下,就拿起旁边的花瓶砸到他头上,他晕了,流了好多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家里有一面墙坏了,我们原本打算自己动手修的,材料都买好了。我灵机一动,就把他也放进了墙里,然后把墙砌好,把地板上的血迹都清理掉。”
合情合理,看来肯特夫人确实有全程参与,然而她还是包庇了另外一人。
“你一个人做不了这些,”警员试探道。
“不,我可以,我的力气很大,我也会砌墙,我小时候见过父亲怎么做。”肯特夫人坚持道。
“撒谎,撒谎,全都是谎言。”福尔摩斯推门进去,“让我来告诉你一个事实,肯特先生不是被那个花瓶砸死的,他是在墙里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