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他们是要在启蒙学馆吃一餐午饭的。
夏稻花给五郎带的餐盒,装了些从空间超市偷渡出来的饭团和一些切好了的水果,味道各有特色,很方便用来做加餐。
五郎笑眯了眼,跟夏稻花认真地行礼道别。
夏稻花侧着半边身子不受礼,反过来对着五郎蹲了身子福了一福。
然后便喊他快走:“别磨蹭了,再过一会儿先生都开始上课了。”
五郎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带了餐盒,还带着满脸的笑容,进了启蒙学馆。
夏稻花转过身,去了一趟店里,然后从店里带上昨天准备好的四色礼,专程去了谢县令家,求见谢芳兰。
谢芳兰有些焦头烂额。
她虽然一下子放出去了一干父妾和许多奴婢,也算是少少回了些血。
但比起谢家的损失而言,这点子银子,真是做盐不咸,做醋不酸,哪里够用?
那些亲朋雪中送炭,送来的银子和礼物,都是要还的。
虽然人家是帮衬自家的意思。但这些东西,逢年过节回礼的时候,都得回过去,才能常来常往。
不然,谁愿意跟个只进不出的无底洞相处?
所以这些东西和银钱,除非应急,她还真不敢动用太多。
此时听丫鬟来报,说夏稻花求见,谢芳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死丫头,这是来看自己的笑话来了!
紧接着,她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点。
自己对夏稻花一直很友善。
她既不是诸葛亮,就不可能猜得到自己的真实意图。
这是因为彩雀还昏迷不醒,而谢芳兰因为忙于家务,一时间焦头烂额,也忘了要从彩雀嘴里套话的事儿。
与彩雀有些交情的大丫鬟惠儿,已经悄悄使人把彩雀挪到下人养病的后罩房里去了。
谢芳兰点了点头,对丫鬟道:“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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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好梦,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