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该死,真的要死了……”
那名醉汉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捂着胯感受着“蛋蛋的忧桑”,疼得面容都扭曲了,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只觉得自己的小老二正在离他而去的边缘。
高仓梨衣虽然不和江琦君似的,锻炼出了非人般的体魄。但她好歹是职业剑士的女儿,虽然人看着小小个的,但也是从小锻炼的,身体素质不会差,而刚刚那一脚她可是毫不留情。
“这臭丫头,别让我抓住你,下次如果再见到……”
醉汉还在骂骂咧咧的,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可还不等他骂完,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因为一双大手按着他的大半张脸,直接把他整个人都从地上提溜了起来,扣在两侧太阳穴的大拇指和无名指正在缓缓向内用力。
“谁?谁?!”
醉汉大惊失色,透过遮挡在眼前的那只大手的指缝,看到一个留着寸发的年轻人,以及他身后的和服少女。
“刚刚家妹真是承蒙照顾了!”年轻人的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作为报答,就让我为你醒醒酒吧!”
“痛痛痛,头要裂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街道上,响起了醉汉的悲鸣。
……
“会不会做得太过火了?”
辉夜看了一眼倒在路边的醉汉,对身旁的江琦骏问道。
“做错了事就要做好会被惩罚的觉悟嘛。”江琦骏不在意地说着,“‘是因为喝醉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这种借口在我这儿可行不通,毕竟我是个平等主义者嘛。”
做了错事,就要有受罚的觉悟。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男人还是女人,喝醉了还是清醒着的,都是如此。
这就是江琦骏的平等主义,是如同他做事准则或者人生信条一样的东西,也是他将来死后想刻在自己墓碑上的墓志铭。
辉夜想起初次和江琦骏见面的时候,他可是一本正经很是严肃地说着要揍她一拳,那个时候他也是标榜自己是个平等主义者来着。
她突然间有点好奇江琦骏的“平等主义”是个什么样的衡量指标。
不过不等她开口问,江琦骏一拍脑袋:“糟了,梨衣那家伙跑哪去了?”
他差点都忘了自己此行跟出来的目的。
……
幸运的是,江琦骏这一次不是一个人出来,他身边还跟着辉夜呢。
辉夜记得梨衣离开的方向,是去了地铁站那边。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多了,不过几条主要的地铁线都会持续到十二点才停运。
等到江琦骏两人赶到地铁站的时候,终于是看到了正在站台那边等地铁的梨衣。
两人和她隔得远远的,虽然此刻地铁站人并不多,不过梨衣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样子,倒是也没发觉身后有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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