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身体底子算好的,喝了两剂药又填饱肚子就能自个活动了,马车出了十里镇他就不肯坐在车厢里而是去外头车座跟姜断一起坐了。
许三花劝不住,也就随他去了。
马车很快进了村里,一路不停到了土坡下,徐灿一眼看到这大路修到土坡上去了,还有些惊讶,不过七八天时间,村里竟有这么大变化。
直到上了土坡,马车停到了自家院子前,他才回过神来。
许三花昨儿出门就是一夜未归,老胡氏担心得很,这下见了许三花可算是回来了,不由松了一口气,走出院子,先看了看徐灿,“灿娃子,你这几天不见回家,去哪了?”
听得老胡氏问,徐灿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又不善撒谎,只好看向许三花。
许三花下了马车,走到自家奶跟前,“这不是天冷了猎物不好打吗?他上县城里找活计做去了,我昨儿进城办事,刚好遇到他,就顺道拉了他一起回来了。”
老胡氏一听是这样,刚想说何必大老远去县城找事做,她们家就有活计可以给他做,但立马又想起自家三花对他没有那个意思,便没有多言了,只点点头,问起许三花来,“你去县城做啥了?晚上不回来也不说一声,你娘念叨了一晚上了,你回来了,快去看看她吧。”
许三花应下,扶了老胡氏往自家院子去,拿了黑妞背着的包袱,进了东屋。
胡氏正在火盆边坐着纳鞋底,许三花一天到晚到处跑,刚做的新鞋子鞋底又磨坏了,日子不比从前难过,有这个富余的,胡氏反正没事,就又打算给她做双鞋。
“娘。”许三花喊了一声。
胡氏见许三花回来了,不由放下了心,嘴上却是不敢说教她的,只道:“回来了?冷不冷?快坐下歇歇。”
许三花坐过去,从包袱里拿出两个油纸包来,“这一包是蜜饯,酸甜口的,前儿你不是还说嘴巴没味想吃些酸的吗?还有这包核桃酥,吃了好。”
胡氏看着,便不由柔柔笑了起来,“上回你去府城给我带回来的点心我还没吃完呢,又买,下次可别这么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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