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来说去都是彭贵,且他之前不可疑,最近几天正好带着她三叔一大早就一起往镇上去然后下半晌才回来就可疑了,这么想想,还真是可疑啊。
她抛开了三婶刘氏的嫌疑,却差点忘了,她三叔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好端端的,突然天天往白节镇去,且一去就是一天,要躲懒也不是这样躲的。
许三花眉心不由跳了跳,立马朝三婶刘氏看去。
见她低着头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显然是想到了啥事很是紧张,所以搁在膝盖上的双手都在不停地搓来搓去。
当即出声:“三婶!”
“啊?”刘氏被这大声一叫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站起来,然后看着正盯着她的许三花,顿时胡乱的扯出一抹笑来,“三花叫我干啥?这般大声,可吓死我了。”
差点没吓死她,她正想着都说那彭贵在数银子的,她那天可是也看到她男人偷偷数银子的,一问,男人说是儿子给的,她也就没有多想。
但现在听来,还真有些可疑啊!儿子那铺子是合伙开的,每天能挣多少银子的还能给他那么多呢?
所以,他每天和彭贵进进出出的都往镇上奔,到底是在干啥勾当呢。
心里纳闷归纳闷,但被许三花盯着,她可是不敢如实说的。
“我三叔这几天天天往镇上去的,回来可有跟你说啥?”
刘氏听着,赶忙摆手道:“他能给我说啥呀,没说啥,啥也没说。”确实也没说啥啊。
“你也没问问他都在镇上干啥呢?”
“没,我问他干啥呀,你又不是不晓得你三叔,我哪能问得着他呀。”刘氏依旧摇头。
许三花听着看着,脸色却是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