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璋一碗饭已经吃完好久了,见许三花放了碗筷,他才道:“出去走走消消食吧。”
许三花点点头,起身同贺璋一起往外头去。
经过旁边桌子,见那少年竟还没放筷子,明明桌上的一盘菜早就吃得差不多了。
她不由杵过去,“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啥?你认识我?”
青年立马摇头。
“那你盯着我看干啥?”
青年还没说话,一旁过来收桌子的店小二见状,忙到许三花身边来小声道:“姑娘,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在我们这客栈里住了大半个月了,我们客栈每来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他都要一直盯着人家看,上回把人家姑娘的爹惹急了,上手就要打他的,他猜他怎么说?
他说那姑娘长得好看,不要进府城去,当心有人要剥了她的脸皮!
所以姑娘,您别理他。”
店小二声音虽说得小,但离得这么近呢,耳朵不聋都听得到。
所以店小二一说完,那青年就看着许三花,一脸认真道:“姑娘,你别去府城,真的有人会剥了你的脸皮的!”
剥人脸皮?
许三花只觉后背一怵,这剥人脸皮的手法不是淮安县去年发生的案子吗?
当时她为了找徐灿,正好就扯出了这件案子来,她还给县衙投了匿名信,后头抓住了三麻子定了罪,三麻子年底已经被砍头了呀!
咋又出剥人脸皮的伤天害理的事了?
她狐疑的看了眼青年,只当他胡言乱语了,手上被贺璋一拉,就转头往外头去了。
出客栈前,贺璋不着痕迹的给了建西一个眼神,建西会意,微微点了点头,看着那起身往楼上去的青年,眼底闪过一丝匪夷所思来。
去年的剥脸皮案最后查到了金莲教,金莲教的分堂和总坛都捣毁了,连那劳什子的教主都被梁州总兵当场一刀斩了,教众抓的抓杀得杀,绝不可能有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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