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的娘当年说是过不下去就苦日子要回娘家,可娘家沧州并没有找到她,且一去不复返,了无音讯。
他娘就是七月初七的生辰啊!
她记得很清楚,徐灿走时还拜托过他的,若他没有回来,就让她七月初六去他爹的坟前放一束花告诉他爹他娘的生辰的。
她初六那天就上山去过呢。
“金莲教剥人脸皮这事是近几年的事还是十几年前就有?”她问贺璋道。
贺璋不知她又为何有此问,道:“梁州府各县的案宗只有近几年的,但当时审讯金莲教教徒好定案时,有人招认,金莲教立教有将近二十年,剥人脸皮的事十几年前有没有,倒是不确定,或许有,只是没闹开来,或者死者失踪无人报案也不一定。”
许三花听着,想着徐灿的娘亲十有八九,还真的有可能遭了此祸。
这该死的金莲教,脑子有坑,吃饱了撑得吧?
“那何姑娘这事会跟金莲教有关吗?”
贺璋摇了摇头,“那就不晓得了。”
说着,却是让建西吃罢早饭就去盯着那王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王生有古怪。
府城繁华,纵然城门卡严进出要盘查,也丝毫不影响城内的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如曲付说的,百姓们只当是在盘查什么江洋大盗之类的,只要自己没犯法,事不关己己不操心,该吃吃,该喝喝。
毕竟,昨儿何家姑娘叫人掳走,何家为了姑娘清名,当时就是捂严实了这事的。
后头晚上找到人,事关重大,为了抓到凶手,也是没有大肆声张。
知道这事的,只有消息灵通的人家而已。
而更多的详情,只怕也只有何家知道,以及府衙里要清楚些了。
所以,要出门的照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