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回同璋儿去过一次岭东之外,她就没出过梁州府,更没来过江州府,是绝对不认识江家人的,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做这样的事?”
“更何况,她一个小姑娘,是有些聪明,最大的见识就是做生意了,这动不动就掳人不掳人的,她哪里做得到呢?”
这倒也是。
毕老夫人刚升起来的狐疑瞬间就散去了,她也不认为一个刚刚嫁人的小妇人,能做得来这样的事。
江柳儿她就不说了,那江远鹤可是还会些功夫的,能是一般人掳得走的?
她这外孙媳妇,身边伺候的丫鬟怕都是她女儿给配的,能有这样能耐的人?
至于是不是她外孙派的人帮忙,她几乎想都不这么想。
废话,她外孙,那是多么风光月霁的一个男儿?
怎么会帮着妻子做这样的事?
更何况,无冤无仇的,她外孙媳妇也不是脑子有问题的人啊,何必做这样的事。
毕老夫人这里一点怀疑都没有了,她还特意喊来了儿子儿媳将这些话说了,让儿媳约束好下人,不可多议论此事。
清者自清,外头的人,要叽叽喳喳,让他们喳去。
这么一来,本是悄悄好奇惊疑看许三花的人也没有了。
她此刻正在院子里同春华一起踢毽子,这是她刚学会的消遣,踢得是不亦乐乎。
毕氏过来的时候,远远就听见了她的银铃笑声,不由得也忍不住浮起了笑容。
果然还是女儿好啊,女儿多欢快?
“你当心点,雾气重,地面有些打滑呢!”进了院子,毕氏见许三花追着毽子踢,不由道。
听见毕氏的声音,许三花回头看过来,高高的毽子落下来没人接,就掉在了地上。
“没事!我小心着呢!母亲,你咋来了?”
毕氏默默看了看她的小腹,很快收回视线,“我就是过来看看。”
许三花点点头,忙挽着毕氏往屋里去。
贺璋正在里屋里看书,见毕氏来了,便放下了书出来。
丫鬟进来上了茶,三人分位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