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源看向寇醉,“你回去吧,一会儿就上课了。”
“下节不上了,”寇醉坐在时栖的chuáng尾说,“老师,您知道我家和时栖家的关系,我不会留她自己在医务室的,我不放心。”
“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医务室老师是女的,你不放心什么,快回去上课。”
寇醉坐得很稳,长腿甚至着jiāo叠,抬眼看蔡源,“老师,下节英语课,我英语没问题。”
蔡源确实知道寇醉和时栖家的关系,因为在他注意到这两个人下课总黏在一起,就给寇醉他姑打了电话,了解到两家的关系,也了解到时栖家对寇醉家的帮助。
理解寇醉对时栖的保护,蔡源便没再多说什么,他回去给别的班级上课。
离开医务室时,蔡源在门口停下,望向坐在chuáng尾的寇醉,“你们俩如果早恋,我肯定是要棒打鸳鸯的。”
寇醉侧眉看蔡源,蔡源这人容易躁怒,也有主意折腾学生,但委实是个好老师。
寇醉已经学会不给人添麻烦,他笑了笑说:“老师,您想多了,时栖同学谁都不喜欢,只喜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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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源走了,医务室老师也去洗手间,寇醉从chuáng尾移到了chuáng中间。
时栖睡着了,因为她睡姿从笔直的仰躺,变成了上半身向左扭、下半身往右拧的艰难且不雅的睡姿。
寇醉渐渐蹲到了地上,牵起时栖的手腕,把他的五彩绳,挪到了她的手腕上。
这小美人,中暑到没知觉了,居然还能抓住他的五彩绳,怕是她早就想要回去了,可能还暗暗琢磨过很多次。
为她戴好后,忍不住地牵起了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
她手很白,手背上淡青色血管清晰,切触感细腻。
寇醉忍了又忍,再次没忍住,轻轻地低唇靠近她手背,在她手背上蜻蜓点水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