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脸微微红起来,“那个,换沐浴露了。”
俩人还站在讲台上,时栖眼睛不自禁飘向同学,还好没人看他们,都在聊天看书睡觉。
时栖在手腕内侧和脖颈喷了少量的少女香,她脸红着小声问:“是不是特别香?你闻出来是什么香了吗?”
寇醉笑着起身,顿了两秒,“忘了。”
时栖:“???”
寇醉又倾身靠近她脖颈,“鲜果香,花瓣香,甜糖香。”
时栖被他说得耳朵红透了,悄悄捂住耳朵说:“你这夸人的词汇量还挺多。”
寇醉歪头端详她两秒,若有所思问:“你不是为了三班那个吧?”
“……”
放屁。
时栖一股火升上来,气得把黑板擦拍到他怀里,耷拉着眼睛咕哝,“你当我是你这个花孔雀吗。”
时栖和寇醉俩人站在讲台上靠近了聊天,时栖生气完也没走,拍着手上的粉笔灰。
寇醉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她,好像要逗她玩,又忍着没逗,就饶有兴趣地打量她。
班级窗外喜鹊在叫,秋天快来了,好像有悄无声息的落叶的声音。
蔡源无声无息出现在前门,冷冷地喊:“时栖,寇醉,gān嘛呢,给你们放首歌跳支舞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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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醉晚上在宿舍也不知道gān什么了,只要不是蔡源的课,最多坚持二十分钟,就趴桌子睡觉。
时栖听课听得认真,但视线仍会不时落在寇醉趴桌子的身影上。
他坐讲台前的第一排,实在是太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