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醉在一旁无声地笑弯了下嘴角, 他先开口承担错误,“老师, 是我叫时栖和齐博逃出去给我过生日的, 我认错。”
时栖拽着寇醉袖子急急说:“不是的, 老师,是我……”
寇醉握住时栖手腕,背到他身后,捏了捏她手心,示意她不要说话。
同时他也没有松手。
这么光明正大地在班主任办公室里牵手,时栖心里突突突的紧张起来。
紧张得很奇怪,又隐秘又兴奋。
蔡源看不到寇醉背后俩人的小动作,冷声问:“逃什么了?时栖,齐博,你们俩说。”
两个人异口异声回答。
时栖:“逃课。”
齐博:“逃寝。”
时栖看看齐博,齐博看看时栖,又异口异声改答案。
时栖:“逃寝。”
齐博:“逃课。”
寇醉没忍住别开脸轻笑了声。
时栖慌张得捏他手心,让他不要笑。
蔡源气得心梗快犯了的深呼吸,而后气得哐哐砸桌子,“跳墙!逃课!逃寝!这把你们能耐的!现在打电话,都给我把家长叫来!”
时栖和寇醉这一学期,请家长都请了无数次了。尤其寇醉脸上还顶着还没拆线的伤,依心姑姑刚在医院陪chuáng过一晚。
这一个又一个祸闯的,也未免太勤快了。
时栖歪头看寇醉,寇醉垂眉想着事情,她不知道他敛着眉在想什么,有那么点高深莫测不可捉摸。
平常是个很不正经的总是睡眼惺忪懒洋洋的人,但又总是沉默寡言深沉内敛。
时栖想了想,往前走了小半步,很诚恳地小声说:“老师,您看这样行不行,您给我们定个期末目标,我们努力达到了,这次就不找家长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