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没过多久，就有一大批黑衣保镖过来拉开聚集在一起的记者们。黎诺薇在心里默默为赵远比了个赞。

等记者散的差不多后，黎诺薇抓着那女孩走出医院，拦了辆出租车，让随性的护士们回医院好好照顾照顾病人。

为了防止女孩逃跑，黎诺薇特意抓着女孩坐在后座。女孩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了，便也放弃了挣扎的心思，安静端坐着，思考待会如何与警察解释。

“你叫什么？”

一直没出声的黎诺薇突然发问，车里有些诡异的静谧。

“才不要告诉你这个小三呢！”

女孩撇撇嘴，将头扭向一边。

黎诺薇笑笑，看女孩的年纪也不过是个学生，甚至说是高中生也有可能。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智还没有完全成熟，没有形成完整的辨别是非的能力。所以做出今天这种事，虽然黎诺薇无法原谅，但她也可以理解。

警局里。

女孩坐在黎诺薇旁边，神色紧张，手指不停缠绕着。

“姓名？”

警官拿着一只笔，却许久没有等到女孩的回答，抬头看了她一眼。

对上警官的眼神，女孩立马又低下头，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季如歌。”

“年龄？”

“17。”

黎诺薇挑眉，果然只是个高中生。

突然，手机来电铃声响起。

黎诺薇起身，向警官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走到稍微远点的地方，按下接听键。

“厉以霆，这么晚了你又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每次厉以霆找她，准没有好事，且他似乎很喜欢在晚上找她。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电话那头是明显的怒意。

她做了什么？不过是打了谢琳琳一巴掌，要不是自己反应快，她都不知道要被谢琳琳打多少巴掌呢。

“是啊，我心里的确清楚得很，但这和你打电话给我又有什么关系？”黎诺薇不满，开口讥讽道，“你三天两头就给我打电话，难道不怕你那位小情人吃醋？”

厉以霆无言，只低低问了句：“你现在在哪？”

“警局啊。”语气里明显的笑意，“还不是托你那位小情人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