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们会在意人质吗?当他们决定成为猎人时,都有奉献生命的打算。一旦没有了人质的约束,你恐怕也活不长了……」
周凌平耸肩,宛如只黑豹悠哉的伸懒腰般,他完全不以为意懒懒笑道:「我可不认为你们这里有人可以打的过我。这里不过剩小猫两三只,要对付我还不够格。」
哼!又不是宛如雷诺迪那般的怪物,想要束缚住自己还远著!
「……」
嚣张的子家伙!
对於周凌平的气焰,司仪心里火大但也没有动手。既然主持这间教会的人是他,当然除了光明净化等等的魔法外他也会一些攻击性的魔法,但现在他暂且不想开战。简单来说司仪并不打算牺牲掉东方人手上的猎人。
教会里存活的人已经算少了,如非不得已不然他是不怎麽希望有人再陨落。方才的话自然只是试探,可惜,眼前的东方人显然不以为意。只是不以为然?司仪觉得奇怪,眼前的东方人不在意的话,又为什麽要狭持他人?直接杀了不是更好?
莫非……
司仪脑中转了一下,活了有点年纪的他,马上想出了原因。眼前的东方人是要等待什麽又或者询问什麽吗?有能力却又狭持人质,除了为人谨慎之外,还有一点理由便是需要停顿的点。
手中有人质,他们自然不会急著攻击敌人。就如现在这样,明知道眼前的人是杀了教会众多人的家伙,但却不能出手。面前的东方人类倒底有什麽目的?他该不该放弃被狭持的猎人,然而直接朝周凌平进行突其不意的攻击?
司仪踌躇,本来是想要放弃猎人,但一想到翻盘後剩下的人也可能奈何不了前方的人类,他便决定推翻之前的想法。
司仪沉声开口,「你会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说出来我们可以详谈。」
「简单,把亚伯勒教出来。」
周凌平也不罗嗦,既然对方了解自己的想法,他也直接开口。只是要不要放过教会里的人,可要另外看心情了。
他可不是什麽好人,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从以前就放在心里头。今日放过他一马,未来必定是个祸端。
或许这端不是给自己,但也可能让周遭的人惨遇到危险。虽说他没有什麽过於重要的人,但有时候一些歼灭是必须的。周凌平并不嗜杀,可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田步,不杀不行──若是不动手便是对自己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