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一开始肯定不行。”

“为什么？”

“什么事都得有个过程。韩斌他现在虽然是师长，但也不能做的太明显了。”

“这样呀。那……那我再想想。”

“行吧。不过你要快点想。咱儿子现在天天在外面瞎转悠，要是学坏了可就麻烦了。”

“嗯。”

第二天。李大成去了办公室就给韩斌打了个电话。接到李大成的电话，韩斌有点意外。不过……聊了几句韩斌就问你大成：“你是不是遇到我家孩子了？”他刚调过来没多长时间，李大成现在又在地方上工作。消息不可能这么灵通。

“嗯。昨天……”李大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斌子，你家的孩子们太懂事了。我儿子就知道瞎混。”

李大成和韩斌说过想让儿子当兵。不过……“你爱人还没同意？”

“嗯。我昨天又问了问她。她还是拿不定主意。我说让儿子去当兵，她怕儿子有危险。我说让儿子去当工人，她又怕儿子出不了头。”

“当娘的想的都比较多。你爱人既不想让你儿子当兵，又不想让你儿子当工人。那……那你就让你儿子多读点书吧。”

“多读书？”

“嗯。”

李大成想了想：“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我是听到点风声。不过也不知道准不准。你儿子年龄还小，就是再过一两年当兵也不晚。你要是怕他学坏就把他拘在家里让他学习。说不定有其它路可以走。”

“行。”

李大成又和韩斌聊了些别的就挂电话了。

晚上回到家。李大成就把李建国叫了过来。“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出去玩了。”韩斌虽然没有明说。但……事关孩子的前程，以他对韩斌的了解，要是没有一定的把握韩试是不会说的。

李建国愣了一下。“为什么？”

刘红心里一喜：“你给咱儿子找到工作了？”

“没有。”

刘红：“那……那你怎么不让孩子出去玩？”

李建国：“爹，我没干坏事。”

李大成看着刘红说道：“我是为了儿子好。”

刘红：“那……那也不能不让儿子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