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雨隔一两天就去看田老头和田老大一次，去的时侯还给他们带补汤，带各大酒楼的招牌菜。

王二夫人逗王二老爷：“灵雨经常去看她亲爷爷去，你羡不羡慕？”

“羡慕什么？羡慕老大和老大媳妇把他的腿打断？”

“……怎么是老大和老大媳妇打的？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

王二老爷边脱鞋边说道：“哪有那么巧的事？灵雨正好过十二他的腿就摔断了？定是他想趁灵雨过十二的时候闹事，结果让老大和老大媳妇知道了就把他的腿打断了。”

“……”

“再说了，灵雨又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孩子。别说她那个亲爷爷不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灵雨也不会见了亲爷爷就把我抛到脑后。”

“……原来你这么聪明呀？”

王二老爷边上床边说道：“不聪明能娶到你？你出身名门，才貌双全。”

王二夫人斜了王二老爷一眼。“你想干什么？说吧。”

“……”自从斧头他娘嫁到他们家，他媳妇就越来越聪明了。他还是去找老大去吧。“你看你，我不就想说当年我花了很多心思才把你娶回来吗？”

“不说算了。对了，你别老给十四买那些鸟啊什么的，十四大了，该把心思放到念书上了。”

“你怕十四玩物丧志？放心吧，有老大媳妇在，十四肯定不会玩物丧志。你看看安哥（李金花师兄姜平安），安哥现在要多上进就有多上进。”

也是。

王二夫人打了个哈欠。“睡吧。”

“好。”

第二天，王二老爷就去找王力衍去了。“你三弟在学业上一直没什么长进，你跟你外祖父说说，让你外祖父教教你三弟。你看你小舅子才跟你外祖父念了十几年书就考上进士了。你三弟都念了二十多年书了还没有考上举人。”

王力衍的三弟是万姨娘生的。“我外祖父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力了，就连锄头和斧头他们我也准备送他们去书院念书去了。我外祖父以后就养养花，养养鸟，教教十四、耙子、锦雨就行了。”

“……”那不是大材小用？“你要送斧头他们去书院？你四弟、五弟在书院读了那么多年也没读出个样来。”

“老四天天想用他的才学打动佳人，让佳人跟他同甘共苦。老五不好意思越过老四去。”

“……”还有这事？

“你可以让老三媳妇回家求求她嫡母，让老三去她嫡母娘家的家学里读书。她嫡母娘家的家学也很有名，也出了不少进士。”

王二老爷瞪了王力衍一眼。臭小子，你就是嫌你三弟的姨娘以前老想越过你母亲去，所以才不帮你三弟。“那行吧。我让老三跟他媳妇说说。对了，锦雨会数数了吗？”

臭小子，你让我不高兴，我也给你添点堵。

王力衍一点都不觉得堵。“不会。怎么？您要教锦雨数数？”

“……我哪有那本事？那什么？我去找你三弟去了，你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