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十四是臣的亲弟弟，锦雨是臣的亲女儿。要是那种蛊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厉害，那他们就可以通过十四控制臣，再通过臣控制锦雨，锦雨又经常给您做吃的，做香料……事关重大，臣不敢乱猜。”

皇上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下更差了。“你说，是谁帮了十四？”

“臣也想知道。可十四身边的人都是臣给他找的。臣敢确定，他们都不会幻术。也许，真是老天爷不想让那些人得逞。”

皇上抬头看了看天空。“王爱卿，朕有时候也想当个普通人。”

王力衍给皇上行了个大礼。“陛下辛苦了。臣托一回大，代天下的百姓谢谢您。”

“起来吧。这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王力衍站了起来。“臣倒没什么？臣就是怕这事是冲着您来的。”

皇上突然换了话题。“凝凝哪？”

“……”您有那么多孙女，干嘛找我孙女？“可能跟着她奶奶去铺子里转悠去了。”

“你夫人想把凝凝教成像她那么厉害的人？”

“……女孩子厉害点挺好的。”

“你就不怕凝凝嫁不出去？”

“……灵雨和锦雨也是我夫人带大的。”

“灵雨和锦雨可不是你夫人带大的。灵雨和锦雨小的时候你夫人还忙着开铺子。灵雨和锦雨是你外祖父带大的。你外祖父可比你夫人和气多了。”

“……”王力衍想说：皇上，咱们还是继续说南河土司的事吧。

“凝凝有段时间没进宫来玩了，让凝凝进宫来玩。”

就知道你想看看我孙女的笑脸换换心情。“是。陛下，您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了臣就告退了。”

“没了。”

王力衍从宫里出来就去找六皇子去了。王力衍把南河土司的事告诉了六皇子。“你父皇刚才问凝凝去哪了？让凝凝进宫玩。你带着凝凝进宫陪陪你父皇。你父皇现在心情不好。”

能好才怪。

这事八成又是他那些兄弟干的。

“我知道了，我去找凝凝去了。”

“去吧。”

皇上正想是谁让南河土司给十四下蛊的？六皇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父皇，父皇，我把凝凝和润润从我岳母那偷来了。”

皇上听到后先把烦心事搁到了一边。“你就吹吧你。你岳母那么厉害，你怎么敢从她边把她的宝贝孙女和宝贝外孙偷走？”

“嘿嘿……父皇，您真英明。”

说话间，六皇子就牵着凝凝和润润进来了。

凝凝和润润边给皇上行礼边奶声奶气的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