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黑和宁弈嵘的压迫下，牛明杰在花楼学了五天。

第六天，许木晚晚上吃完饭后像前几天一样出来散步。散着散着就看到牛明杰坐在亭子里拿着一壶酒对着月亮流泪。

许木晚想假装没看到。

可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还有，她们俩也算患难之交。

许木晚犹豫了一会就朝牛明杰走了过去。

牛明杰看她过来了又喝了一口酒。“你的伤好点没？”

“好多了。你怎么了？”

“没什么？”牛明杰擦了擦眼泪。“让你见笑了。”

“没事。咱们也算朋友了吧？”

“算。”牛明杰满脸忧伤的朝月亮看了过去。“我帮过你，你也救过我。咱们俩也算生死之交。”

“那你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吗？”

牛明杰的眼角又多了两滴泪。“我想小六了。我跟小六从小一起长大，我跟小六都以为会一直在一起，没想到……”

说到这，牛明杰又喝了一口酒。“我真的真的很想冲到宫里把小六抢回来。”

许木晚想安慰牛明杰，可又想不到合适的话。“我陪你喝一杯,喝完就回去休息去吧,明天还得去衙门当差去。”

“你的伤还没好。”

“没事。”

“算了。对了,对不起,我那天不该骗你。我就是……我就是被我母亲逼急了。再加上你那天又救了我。我就……对不起。”

“没事。我母亲也经常催我成亲。我有时候也想随便找个人嫁了，可是又不甘心。”

牛明杰又朝月亮看了过去。“我也不甘心。”

“……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牛明杰把目光收了回来。“好。你知道，我跟小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情形吗？”

许木晚怕勾起牛明杰的伤心事，可又想多知道点思思的事。

许木晚还没有回答，牛明杰就自顾自的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