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箐早料到她有这一问,冷冷一挥手,春分从她身后出来,鄙夷的看着地上哭泣的夏如雪,尔后对长歌道:“娘娘有所不知,奴婢先前每次陪她去沈府,她都让奴婢守在门外不许进屋,而她自己呢,却每每在屋里跟沈太医单独相处许久,鬼知道他们在屋子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奴婢先前也劝过她的,可她鬼迷心窍就是不听,奴婢为免王府声誉被她所败坏,这才没办法的将事情禀告给了太子妃娘娘……”
“你胡说,明明每次我见沈太医你都在场的……而我见他,也是请他为母亲治病,从来都不为别的……”
“可你母亲的病早好了呀,你却借口天天呆在他药房里,陪着他晒茶碾药……这是你一个王府夫人应该做的吗?”
春分两片薄嘴皮一张一合的,竟是将夏如雪说得哑口无言。
叶玉箐朝长歌得意笑道:“如此,你还要替她狡辩吗?你既说她是清白的,你又有何证据?”
要证明夏如雪的清白最是简单不过,但长歌目的已达到,自是不会再说什么,改而故意向叶玉箐求情道:“求太子妃看在大家同侍殿下一场的份上,饶了夏妹妹这一回……”
“你竟还有脸提殿下!?”
一提魏千珩,叶玉箐心中的恨意更浓,冷冷笑道:“听闻方才你还请了沈太医给她看诊,本宫甚至怀疑,就是你给他们二人搭桥引线的。所以,你说再多也是枉然——这人本宫是发卖定了!”
说罢,对那些丫鬟婆子冷冷斥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连夜将这个贱人送走,免得她脏了王府的地儿。”
丫鬟婆子连忙拉起夏如雪往马车上拖,长歌解下身上的被风追上去,对白玉箐道:“求太子妃开恩,夜里风凉,让我给妹妹披上披风再走。”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叶玉箐不好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答应,冷哼一声算是应下了。
长歌上前,将披风披到夏如雪身上,趁机在她耳边低语道:“这本是我的计谋,一切我都已安排好,你不要担心。”
夏如雪全身一震,瞬间明白过来,一颗心顿时安定下来,对长歌道:“姐姐,我为母亲做的衣裳给心月了,烦请姐姐明日替我带给母亲……还有,我的事,也请姐姐替我瞒着。”
长歌连连应下,夏如雪被拽上了马车带走了。
长歌站在门口,一直到夏如雪的马车看不见了才‘伤心’的带着心月回主院去了。
看着长歌的形容,叶玉箐却舒畅的笑了,心里的一口恶气泄了大半,看着长歌离去的背景,暗恨:收拾了夏氏,接下来就是你了……
长歌回到主院,就开始焦急的等夏如雪的消息。
青鸾安慰她:“姐姐,只怕一时半会没这么快的,你早点休息,明早我们还要去给姨母过生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