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珩不怕人说,可长歌却不得不放在心上,所谓人言可畏,从上次在慈宁宫那次,她已看出,太后并不喜欢她。若是再传什么传言到太后耳里,只怕没她的好日子过。
而皇上也不会乐意看到魏千珩身为太子,却不肯雨露均沾,让膝下子嗣单薄的。
想到这里,她正要开口再劝,乐儿却抬头一本正经的问魏千珩:“阿爹,什么是妾室?那些天天守在门口的娘子们,都是你的小老婆吗?”
乐儿陡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却是将魏千珩给问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同儿子解释。
乐儿见他不回话,面色露出不悦,闷声道:“阿爹,你有了阿娘为什么还要娶那么小老婆?阿爹真是花心。等我长大了,我只娶一个娘子。”
‘噗!’一旁的白夜与心月却是忍俊不禁笑了起来,魏千珩脸上浮起了可疑的红云,长歌连忙去捂乐儿的嘴巴,讪然道:“你才这么小,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说罢,连忙示意心月将乐儿牵下去。
白夜也跟着一迸下去了,书房里顿时只剩下长歌与魏千珩两人。
魏千珩从书桌后面起身,板起脸严肃的看着长歌,一步一步向她逼近,问她:“这些话是不是你教乐儿说的?”
长歌被他的气势吓到,不自禁的连连后退,慌乱道:“殿下明鉴,我从未同乐儿说过这些的……”
“你是不是不高兴本宫后宅那些妾室们?听说最近她们天天到主院门口吵你,所以你就要办家宴,出卖本宫好让她们不再来吵扰你?”
魏千珩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长歌心里怦怦直跳,被魏千珩堵在了榻边无路可退,只得嗫嚅道:“她们想见殿下的心情可以理解……毕竟、毕竟殿下是她们的夫君……所以办场家宴让她们见到殿下,也就能安心了……”
魏千珩身子越压越下,直逼得长歌无路可逃,最后整个身子都扑上去。
长歌脸红滴血,双手连忙去推他,慌乱道:“殿下,这可是白天……”
魏千珩却赖皮的抱着她不肯松手,故做恨声道:“你知道想办法让你表妹夏氏脱离王府,为何不帮我将那些妾室也一迸打发了?如此,不就省了许多麻烦,也就没有人再打扰到我们了。”
长歌惊疑的看着他,都忘记将他推开了:“殿下都知道了?”
魏千珩得意一笑:“这府里的事何时逃得过我的眼睛——叶氏跋扈,一进城,我就问过白夜,她可有趁我不在时欺负你,自然就知道了夏氏的事了。只是先前不知道她会是你亲表妹,难怪这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