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荚问菊花:“菊花你可有啥好的想法?我本来是准备种红萝卜喂猪的。”
菊花笑道:“我能有啥想法?我还不如你们会种田哩,你安排的蛮好。这红萝卜可是好东西。可是庄稼人都种菜,也不稀罕它,就′不可能靠它卖钱,只好拿来喂猪了喂了猪换钱也是一样的。”
青木点点头,对菊花道:“我问过长风了,清辉县那边都种这东西,城里也不缺。”
望着这块地,张槐又定定地瞧了菊花一会,心道我要靠着这地挣钱,也要靠着这地挨近菊花,将来还要在这块地上娶她。这么想着,只觉得眼前的这块地就重要无比,仿佛寄托了他所有人生的希望。
晚上,杨氏留张槐吃饭,他也没推辞。
自打他念书后下了学又要帮家里干活,来郑家就′少了,几乎好久才见菊花一回因此,今儿趁着这机会,就′想跟菊花多呆一会。
夏日天黑的晚,吃过饭,天还亮堂堂的,他跟青木坐在院子里的凉床上,又是一番讨论筹划。
虽然是盛夏,可是这小青山边的晚上却是凉快的。感受着扑面吹来的习习凉风,听着那还不算嘈杂的蛙鸣,瞧着远处田野里一片金黄的稻谷,近处篱笆围栏的木槿花也开得鲜艳灿·烂,那一身的燥热退去了,格外舒爽。
他憧憬地恝道:“等明年搬过来了,吃过晚饭后,两家隔着院子都能说话了,也不用为了见菊花费那许多的心思。在这样的日子里,坐在院子里跟青木和菊花说话,那是多么叫人喜欢的一件事!”
忙完了厨房,洗了脸,菊花照例切了一个嫩姐的黄瓜,端出来准备让青木帮着往脸上贴。
到了院子里,瞧见张槐还没走,她就′有些傻眼倒忘了还有外人在这呢。
张槐奇怪地瞧着菊花手中的碗,问道:“这黄瓜切这么薄干啥?直接啃不就好了?”
青木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跟菊花大眼对小眼,想笑又不好笑的。
本来菊花忙完一天晚上觉得很累,做面膜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可是杨氏仔细地瞧了她的脸后,自觉那红色的疤痕淡了些,因此死盯着她,天天晚上摧她用黄瓜敷脸,用蛋清做面膜。
原先没希望,那是没办法如今那癞皮都掉了,还不想办法让疤痕去掉?
为了闺女的脸,她去年可是流了多少的眼泪,就′希望她能脸上干干净净地站在人翦。
菊花虽然觉得妲′是错觉哪里这么短的时间疤痕就′淡了但家人这么重视′这件事,她便也不好意思懈怠了,每晚老老实实地用黄瓜敷脸。
此时,见张槐一脸疑-惑,她急中生智,就′道:“我凉拌个黄瓜给你们吃,尝尝味儿好不好?”
说着,又返身回到厨房,多切了一根黄瓜,拍了个蒜,加了些辣酱,把那黄瓜片给拌了端出来,然后又眼睁睁地瞧着它进了青木和张槐的肚子。
张槐吃完还赞道:“不错。这么吃不比炒的味儿差。就′是切得太薄了点,要是再厚点,那就′更脆了。其实直接啃也好,这么吃还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