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靠在槐子宽阔的胸膛上,跟他轻声说着过往的事,感觉惬意的很待槐子亲吻她,她觉得很有趣,瞧着他很小心地碰触,心里柔柔的、甜甜的,便任由他施为,可是,当他含住自己的嘴唇,不停啃咬的时候,不禁心里郁闷死!
这是亲吻么?这是啃骨头好不好!
你就算用咬的,也该动作轻点呀!
这家伙啃了半天,方才抬头喘口气,含笑瞧着菊花,一副小娃儿吃了好东西的样子。
菊花忽地心里就柔软起来,对他甜甜地一笑,一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裳,一手攀着他的颈肩,凑上去吻住那憨厚的嘴唇,轻轻地吸吮……
好一会,菊花停下来,也学着他的样子,笑着凝视他的眼睛。
槐子先是如傻了般,接着就跟受了鼓励似的,眼神明亮,双臂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住那红唇。
菊花张开嘴,他只觉得甜美无比,仿佛尝到了晶莹的晨露弊端嗅着菊花身上细柔的气息,又似乎闻见了田野里花儿的清香。
他恍惚渐不能自持,如同被春风缠绕住腰肩——让温暖和煦的气息包围又似乎沐浴着初夏的月色——在柔情中迷失心情激荡中,满怀都是柔软,仿若盛夏季节潜入小清河,那清柔的水流裹挟着他,不知所往!
窗外的月色如水,蛙鸣如雷,和着屋里这激情演绎灿烂的篇章!
清晨,槐子在后山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屋外半大的小鸡娃也“啾啾”叫个不停,他家的大黄狗在院门口狂叫着,也不知是来了谁。
他手臂被菊花枕得酸麻,略动了动,怀里的人儿跟着往前贴近一些,一手揪住他的衣襟,脑袋往他胸前直钻,似乎要钻入他的胸膛,令他好笑不已。
他便不再动,静等她醒来,一边细细地打量她的睡颜。
菊花最是讨厌早晨起床那会儿了,她总要赖在床上眯一会,把头埋在枕头上,抱着抱枕,挣扎半天才起床。今儿奇怪,她使劲把脸往枕头里埋——咦,这枕头咋这么硬哩?抱枕也不软。睁开迷蒙的双眼,便看见槐子嘴角含笑,双目炯炯地望着她。
她总算还明白,记起自己已经成亲了,并没有尖叫,问些你咋睡在这之类的蠢话,只是松开揪住他衣襟的手,嘟哝道:“你先起,我再睡会。”说完便闭上眼睛。纟